“就让一切保持现状,请不要到最后让我连自己也厌倦自己。”别开脸,在许戈和厉列侬说。
沉默——
许戈狠狠隔开那双朝着自己眼角的手。
厉列侬走了。
许戈把眼泪擦得干干净净。
回到车库前那片草坪,现场已经差不多整理好了,孩子们的哭声也逐渐变小,眼镜重新回到方为其的脸上,他正在逗着温妮玩。
许戈走到方为其面前,说:我带你去看医生。
厉列侬把对付他的死敌们的劲头用在了方为其身上,那两拳把方为其打得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待会再去。”方为其冲着她笑了笑。
孩子们跟着工作人员走了。
现场剩下许戈和方为其。
看着方为其肿了一圈的脸,许戈呐呐的:他……他是我丈……我未婚夫。
“阿特?”
“嗯,阿特!”
“比电影明星们帅多了。”
厉列侬这个男人最大的不是就是帅,帅得她看管起来越来吃力了,许戈地里嘀咕着。
刚刚狠狠揍了他两拳,现在心情好像好多了。
“我带你去看医生吧。”许戈又说了一次,就在他们搭话期间,方为其的脸又肿了些许。
“好。”
走了几步,许戈又想起了一间事情,叫了一声方为其。
“怎么了?”
“阿特怎么知道你名字?”之前,许戈分明从厉列侬口中听到“方为其”这三个字,而且,他还说方为其恶心。
这个男人今天吃错药了,想起厉列侬骤人的状态,许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颚。
“你呼呼大睡时我做了自我介绍。”
原来是这样。
这时,许戈又想起方为其今天莫名其妙挨的那两拳,摸了摸鼻子,呐呐的:“方为其,对不起,阿特平常不是这样的,他……他最近压力大。”
从去年十二月开始,厉列侬压根都没有休息过。
“理解。”方为其耸了耸肩。
许戈还从来没有见过厉列侬这么失控过,当众揍人,这对于1942领导人来说是大忌,厉列侬在这方面一直贯彻得很好。
细细想来,厉列侬的火气好像来自于温妮的那声“妈妈”“爸爸”。
侧过头去看方为其。
“怎么了?”
“温妮叫我妈妈,叫你爸爸看在别人眼里很奇怪吗?”她问他,许戈从来就没觉得那是一件多么奇怪的事情,而且这一切发生在这片围墙里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面对她的注视,方为其脸朝着前方,摇头:你刚刚不是说了吗,压力大。
次日上午,许戈再次见到前天跟着厉列侬的事务官找到这里的高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