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司机说的话许戈更为担心了,黄昏时间第四次敲开厉列侬的房间门。
在来找厉列侬的路上许戈还遇到1942前任领导人,他刚刚在厉列侬那里吃到了闭门羹,厉列侬给如是回应“明天就会没事了。”
到底叙利亚之行厉列侬遇到什么许戈打电话给金沅时,金沅也不知道所以然,他就强调厉先生这一路上的状态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第四次敲门无果,许戈开口喊了几声阿特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个混蛋,她可是他的未婚妻,属于彼此一模一样的戒指是假的吗?用来摆设的吗?!
吐出一口气,第五次敲门,依然无果。
抱着胳膊,在厉列侬房间门外来来回回走着。
夜幕降临时,许戈第六次伸手,在手即将磕到门板上时硬生生停下,想进厉列侬的房间她有的是法子。
许戈曾经通过靠近厉列侬房间窗户的那棵树、还有一个车轮胎偷偷潜入他的房间。
用一根绳子连接着车轮胎和树,脚踩在车轮胎上就像荡秋千一样,几次之后相准窗框,手抓住,和往常一样潜入到厉列侬的房间里,只是这次因为天气昏暗,许戈的头数次撞到墙了。
厉列侬的厨房窗户是最容易打开的地方,打开厨房窗户脚踩在流理台上,透过琉理台脚用垫式的踩在地板上,回过头去轻轻的关上窗户,一系列动作完成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呼出一口气,许戈转过身去——
第一时间手找到搁在流理台上的刀,第二时间松开刀柄,不需要开灯许戈就知道站在冰箱旁边的人是谁了。
微光中她就只知道有一团黑影靠在冰箱旁边,透过黑影熟悉的气息许戈知道站在那里的是厉列侬。
只是,她无法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无法看清楚表情就无法知道他的心情,无法知道他的心情就无法给予他安慰和帮助。
手即将触到开关时。
“别开灯。”制止她开灯的人声音里有淡淡的疲惫,她也在他释放出来的声音气息中嗅到了淡淡酒精的味道。
他偶尔会抽烟许戈是知道的,但他极少喝酒,厉列侬几乎是滴酒不沾。
朝着他走去,停在他面前,在微光中许戈看到厉列侬手里的酒杯,想必刚刚他在这里喝酒时目睹了她偷偷溜进来的全过程。
手去触他没有拿酒的手,低低叫了一声阿特。
即使现在无法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但许戈还是感觉出来了,她的那声阿特让他有了小小的不耐烦。
心里叹了一口气,大约也只有在这黑暗中他才会放任他的情绪,可现在不是她抱怨的时候。
“怎么了?”轻声问着。
“明天再谈。”厉列侬声音又冷又僵。
“告诉我,怎么了?”固执的说着,并且企图拿走他的酒杯。
手腕一晃,厉列侬避开她的手:“不需要我告知你门在哪里吧?”
“我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还是你继续想从窗户离开?”厉列侬的声音不容驳斥。
“告诉我。”许戈加重语气:“厉列侬,我是你的未婚妻。”
随着她的这一句,厨房响起不大不小的响声,那是杯子被狠狠的摔在地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