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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了拓跋六修的速度,生怕这次也晚了,所以急急忙忙赶去。
拓跋六修也去了,提着大刀去的,但还没走到地方就被赶来的素和雄和拓跋速舟夺去刀,俩人一左一右的围着他劝道:“将军,你不能杀大王。”
拓跋六修红着眼睛道:“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不杀他,他必杀我!”
“子杀父是大忌,”素和雄道:“元立在此,何不将大王交给朝廷处置?”
拓跋六修内心挣扎,“若朝廷放归父亲怎么办?”
拓跋猗卢要是被放回代国,他一定没有立足之地
素和雄道:“将军不信新帝吗?”
拓跋六修垂眸道:“我自是相信姑姑,可姑姑就能随心所欲,说服那些朝臣吗?”
拓跋六修推开素和雄和拓跋速舟,他们不给他刀,他也不去抢夺,就算没刀,他想杀拓跋猗卢也能杀。
他去见拓跋猗卢。
拓跋猗卢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地上,巧了,旁边还拴着一人,正是拓跋猗卢的部将之一孙岩。
孙岩看到拓跋猗卢竟也被抓回来,泪涕横流,连忙爬过去替他扯掉嘴里的抹布,还想替他解开身上的绳索。
拓跋猗卢忍不住大骂两声“逆子”,见孙岩比他还狼狈,就问道:“其余人呢?”
孙岩大哭道:“大王,可足浑隼被杀了。”
拓跋猗卢问道:“卫雄呢?”
孙岩摇头,“不知。”
拓跋猗卢就哈哈大笑起来,安抚孙岩道:“不必怕,既然卫雄不在此处,他一定是逃出去了,他一定会调派大军来救我们。”
“我还有二十万兵马,难道怕这个逆子不成?”
孙岩一想也是,一抹眼泪,继续替他解绳子。
还没解开,一道阴影就盖住他们,拓跋六修冷冷地道:“不必想了,卫雄和箕澹已经投向晋国,不,现在是华国了,他们不会来救你们了。” 拓跋猗卢抬头看他,父子两个终于见上面,距离他们上次相见不到一旬,十天都没有,父子两个之间已经横亘好几条人命,是你生我死的局面,再也回不到
从前。
拓跋猗卢愤恨的看他,但考虑到现状,勉强压下怒火道:“你以为你能挑拨离间我们君臣……” “你都是我的阶下囚了,我欺骗你的价值在哪儿?”拓跋六修冷冷地道:“他们是汉人,想要汉治,提倡的是仁爱,而你用法严峻,只取用法治,你觉得他们
会有多爱你,敬你?” “你还想取代我姑姑,我告诉你,你跟她差远了,卫雄和箕澹才见过她一面便对她赞不绝口,他们不仅自己走了,还带走了三万户人口,三万户,你知道有多
少人吗?整整十二万人!”
拓跋猗卢脸色涨红,大怒道:“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拓跋六修步步紧逼,“你连自己的妻儿都容不下,又怎么会善待百姓?你知道这些年我们过得有多苦,有多恨你吗?” 拓跋六修想到自己的母亲,眼泪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我恨死你了,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你不想让我当世子,那就直接立拓跋比延好了,为什么要拿我来
给他立威?” “你能得代郡这块地方是因为我和普速根带兵替刘琨守晋阳,你怕我威望太高,比延坐不稳地方,为什么不把我分出去,却一个劲儿的打压我?”拓跋六修将
满腔的愤恨都喊出来,“祖父也有三个儿子,他死的时候把地盘分成了三份,一个儿子一份,你也有三个儿子,你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做?”
“为什么一定要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拓跋比延?为什么?” “你现在要杀我,还问我为什么?”拓跋猗卢大声道:“没有哪一家的儿子会这样的对待父亲,我早看出你性格凶恶,不服管教,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我应
该早点杀了你的,那样我就不会像今日这样落难,比延更不会被你害死!” 这话让拓跋六修大怒,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一脸凶狠,“早知道?你想多早?你不是一直想要杀我吗?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要杀我,明明是你把我逼到这个份
上的……”
素和雄和拓跋速舟见状大惊,冲上前去拉住他的胳膊,“将军冷静,你不能杀他呀。”
“大王子,你冷静冷静”
元立已经到外面,只是被拦住了,正等着禀报呢,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喊声,想也不想便往里冲。
士兵要阻拦,他身后的亲兵立即拦住士兵,大声道:“大胆,知道他是谁吗?”
元立已经冲进去,看到拓跋猗卢被掐住脖子,脸上已经一片青紫,而素和雄和拓跋速舟一左一右用力拽着拓跋六修的胳膊也没能让他收力。 元立只看一眼便飞速上前,手指在他的手肘的尺泽和少海穴上狠狠一点,拓跋六修手一软,拽着他手臂的素和雄和拓跋速舟就带着他往后一仰,三人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