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矫情?
徐若瑾昨日整晚都对这三个字十分介怀。
今儿一整天,她想到“矫情”两个字就冷哼生气,倒是让春草很纳罕,二小姐今儿是怎么了,无缘无故就不高兴了?
红杏一整晚没睡着。
她是第一次知道梁公子与自家小姐私下有来往,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去见未来的姑爷。
英俊,慑人!
红杏只有这两个感觉。
昨日梁公子虽然与二小姐对话,可初次见到自己时的那股审度之色,让红杏想起来便骨头发冷。
有心与二小姐说一说,可二小姐从早上就开始叨咕着“矫情”两个字生闷气,她一直找寻不到机会。
春草也在纳闷。
二小姐今儿没提张公子到底会被判个什么罪,反而为别的事撅嘴不快,可红杏不知道春草是否知晓梁霄的事,根本不敢多嘴提。
直至下晌,徐子墨从外回来,徐若瑾才问上几句张仲恒的判决。
“没砍了他的脑袋,流放西北!”
徐子墨对此很不快,“张家肯定是动了手脚,真是气人。”
“具体流放多少年判了么?”徐若瑾对此一点儿奇怪都没有,倒是对袁县令很不爽。
梁霄说西北,就一定要西北吗?
西南也有苦寒地,就不能换个方向?
“二十年,不允离开超过十里,做了军奴。”
徐子墨想到张夫人当即晕倒在县衙,“张夫人晕倒被抬了回去,已然成了笑柄了,就不知张家还会做些什么。”
“那就与咱们无关了。”
徐若瑾顿了下,“其实早就与咱们无关了,因为已经退了与张家的亲事,与梁家定亲了。”
“那更好!”
徐子墨撇嘴,“我早就看那个张仲恒不顺眼,幸好没做我姐夫!”
说着话,徐子墨就往外走,徐若瑾喊住他,“你干什么去?”
“我去找父亲问个清楚,再让人去买点儿鞭炮焰火放一放,把张家传来的晦气都崩走!”
胖墩墩的身子往外跑,徐若瑾看他那副模样只能摇头苦笑。
又一次想到梁霄,徐若瑾心底五味繁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