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纠缠,吻得她脑中一片空白,身上的衣裳早已被他褪去。他在她如雪的肌肤上印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迹。然而,他终究不敢突破最后一步,万般隐忍,额头渗着细密的汗珠,他觉得自己快爆炸了!
她扭动着身躯,嘴里发出勾魂的吟哦,继续诱惑着他。宁远侯喘着粗气,望着身下这朵如罂粟般妖冶的鲜花,低吼一声,极速翻身下床,朝净房冲去。
柳晏卿媚眼如丝,感觉身上的热度慢慢减退,这才恢复清明。听着净房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她得意地侧了个身,沉沉睡去。
宁远侯一身清爽出来,她已睡着。他心里又爱又恼,躺在她身侧,依旧温柔地将她拥进怀里。
第二天,柳晏卿醒来时,身旁已无人。起身收拾妥当,宁远侯就走了进来,吩咐道:“把早饭端近屋里来。”
秋月已遵照宁远侯的吩咐,给她备下了几样酸甜可口的小菜。柳晏卿咬着脆脆的腌黄瓜,觉得那酸味可口无比,不由赞道:“秋月,你这手艺越来越好了!”
秋月很无语,那是她做的最难吃的一样小菜,试吃时差点把她的牙酸掉了。她当时很疑惑地看着宁远侯,“侯爷,这么酸能入口吗?”
他却说:“越酸越好。”
没想到小姐真的喜欢这么酸的东西!她讪讪一笑,说道:“小姐,这是侯爷吩咐做的。”
柳晏卿抬眼看他,有些意外,心里却甜得要溢出来,“谢谢你,夫君!”
宁远侯挑眉,装作毫不在意地说:“只动动嘴而已,小事一桩。”
秋月掩嘴一笑,悄悄退下。心里却在想,侯爷宠着小姐,还要这般装模作样,也真是极品!
两人共度了温馨的早晨,然后驱车前往长亭。慕容尧华和司徒进今日要回西凉了,一想到这,柳晏卿顿时又不好了。这京城里,俱是名门贵族,那些贵女们眼高于天,向来瞧不起她,她也无意结交。她身边除了几个丫头就是莫雪儿和司徒进了,阿进一走,她就失了一个朋友,感觉一下子孤单了许多。
宁远侯已备好薄酒,不多时,西凉使臣车队缓缓行来。慕容尧华一身锦服,头束金冠,脚踩皂靴,骑在高大的白马上,风姿飒飒。见到柳晏卿,眼睛一亮,后又看见宁远侯,眼神随即一暗,马停在那里没有再动。
司徒进从马车里钻出来,却一脸欣喜地朝柳晏卿挥手,“姐姐,姐姐!”
两个女子走到一旁说话,留下那两个男人一个温润疏离却散发着高傲不屑,另一个冷着脸不苟言笑。
半晌,慕容尧华才说:“好好待她!”
“不劳费心!”
“哼,若敢欺负她,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欺负她,那也是她愿意让我欺负。”宁远侯很厚颜无耻地说,气得慕容尧华脸色一会儿黑一会儿白,却终是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