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夜色里太撩人了。
盛白衣怎么算都没想到,最后的结局是跟她在同一个帐篷,这样亲密的抱着她。
她身上冰冷,而他一身炙热滚烫,相互缓解正好。
帐篷外的火熄灭了但仍有灯,隔着一段距离从帐篷外宣泄进来,昏暗的打在她小脸上。
昏暗中,他眼里洒满了笑意,贪婪而直白一直看着她。
只是这样的姿势睡觉很磨人,花清祀困的不行,困的已经恍惚了,轻轻捏他手指。
“躺,躺下睡。”
她此刻也觉得,礼节教养算什么,不冻死在户外才是最重要的。
“睡袋很大,我们俩可以一起用。”
盛白衣没说话,嗯了声,无端的勾人的鼻音。
“身上怎么还这么凉。”
一起躺下后,他就彻底把人搂在怀里,拉好睡袋,还把薄毯搭在上面,温柔的把她揉在怀里。
要什么脸,脸在这儿管用吗!
他身上真的太暖和了,花清祀就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觉得舒服了才停下,小手攥着她冲锋服里的毛衣。
“寒衣。”
嗓音软软的,乖的不行。
“嗯?”
“你好像在出汗。”她的额头抵在他脖颈处,能感受到肌肤相贴的地方好像有一层湿濡的汗意。
他弯着嘴角,稍稍侧头,说话时的气息在她发心。
“你在笑我吗。”
“没有。”
明明在笑话他,否认的到挺快。
“我只是有点紧张。”
花清祀嗯了声,像他是个绅士儒雅的人,来户外看流星雨被逼到这一步也是很手足无措的。
两人这样相拥,她能感觉到他浑身都很紧绷,就算到这一步也没任何想要占便宜的想法。
“晚安,寒衣。”
“晚安。”
帐篷外风声萧萧,帐篷里却温暖如春。
花清祀太困,困的没办法实在熬不住睡过去,盛白衣没敢乱动,姿势僵硬恍惚间睡着了一会儿。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睡袋里闷热焦热,盛白衣浑身都出了汗,花清祀也觉得热了就有些嫌弃的推他。
盛白衣也是热的心慌,揭了睡袋上的薄毯,又把拉链打开一些透透风,后来实在太热干脆从睡袋里出来,这样平躺着迷迷糊糊又睡了会儿,然后花清祀很自觉的裹着睡袋滚了过来。
没了热源,她那不保暖的身子就冷下去,寻着本能去找热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