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说你的玩笑有些大了。”她和二哥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他怎么就喜欢上她了?所以说,这一定是禅的玩笑话。
“据我所知,景第一次见到你,就对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再加上后面你帮他选妃,还有应该是在那会他就喜欢上你了吧。”她记得那天刚到钱来客栈,就发现景异常的心情好,而且她还发现景特意派人去调查越的身份了,并且在那个时候,景就承认了他对越很有兴趣。
一般,爱都是从有兴趣开始的,不是吗?
“第一次见面?”慕容越开始回想着当时的场景,她在宴会上没怎么吸引到他的注意啊,难不成因为他们在花园的那一番对话?不是吧!早知如此,她就不该和他一起讨论俗物和非俗物的话题了。
“好了,我也该去看看那老太婆的最新状况了。”邓玉禅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慕容越的肩膀,最后起身迈开步伐缓缓离去。
景,你不敢说出口的话我已经帮你说了,希望你不要怪我才是。
另一头。
一间昏暗的房间,里面的光线十分的微弱,只能极其模糊的看清里面的一切,隐约中,地上丢满了许多的空酒罐子,而房间的酒味十分呛鼻,可以想象得出,这房间的主人到底喝了多少的酒。
这房间的主人正是炎景,他从宰相府回来后,就猛灌着酒,可惜,他想醉却醉不了了,此时只见他倒在床铺上,右手手上还拿着一瓶酒壶子,而且酒正顺着酒壶子的口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左手手臂则贴在额头上,若仔细看,便能看见一滴晶莹透亮的泪珠正从他的那紧闭的双眼溢了出来,顺势从眼角滑了下去。
他的这滴泪珠是为了那个即将离他而去的母后,还是为了另一个人,这只有他自己知道。
此时,门外缓缓传来一道声音,“王爷,门口有一人想要见王爷。”
许久,里面才传出声音来,“不见。”
“哦?我也不见吗?”
一轮弯月挂在空中,没有多余的点缀,刺骨的寒风呼啸而吹,越是靠近年底,天气越是寒冷,就连有底子的慕容越也打了一个喷嚏,只见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却不见她回房,而是继续斜靠坐在门前的栅栏上,似乎在欣赏夜景,又似乎在等人。
若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在她的左肩上,站立着一只小小的黄莺,时不时会听到它的呜咽声。
“我说你们两个就下来吧,不要再霸占巧儿的地盘了,巧儿要回去睡觉了。”慕容越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开口道来。
她还真是佩服那两个人了,她坐在这有多久,他们就盘踞在树上有多久,他们不累吗?
话落,一红一青两道身影遽然出现在慕容越的五步之远的距离,“教主。”
“好了,没人霸占你的地盘了,好好回去睡吧。”话落,慕容越肩上的黄莺立即拍起翅膀,飞回它自己的舒服鸟窝里享受美梦去了。
朱雀和青龙站在一旁一愣一愣的,敢情教主能和鸟儿对话?刚刚他们一直以为教主只是自言自语,从没想到教主是和那鸟儿聊天。
“你们的名字可是那怪老头给你取的。”她敢打包票,他们的名字一定是她那所谓的外公取的,也只有他才会这般爱作怪。
别看那老头有时冷冰冰,有时满脸的威严,有时又是一脸的慈祥,她看他根本就是一个怪老头。
“师祖说这样更有霸气,更能凸显四大护法的地位。”朱雀点头应声答道。
慕容越顿时嘴角猛抽,霸气?也是,龙蛇虎雀,的确很有“霸气”。
“不知教主打算何时回总坛举行继任大典?”青龙出声问道,白虎已经传来消息,他已经安排好一切,现在只等教主回总坛举行继任大典。
“不如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改名为龙一,龙二如何?”慕容越似乎没听到青龙的话似的,浅浅笑问着。
朱雀和青龙对视一眼,同声应道:“谢教主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