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不管你是谁,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就算禅只是灵魂又如何,但她永远都是那个和他一同长大的朋友。
邓玉禅淡淡笑着,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不可能,这不可能是真的,朕不相信朕绝不相信。”炎祺猛的站直身子,几个大步,双手用力握着邓玉禅的双肩,“你告诉朕,这不真的,你是真正的邓玉禅,而不是什么居住在里面的灵魂,说,你快说。”
邓玉禅并没有一丝的紧张和害怕,反而平静的看着眼前之人,“你没有错,我是背叛你了,这身子确实被其他男人给上了,现在你满意了吗?”
那双握着邓玉禅双肩的手可以清晰看见上面的青筋,可见他的力道有多大,但邓玉禅却忍住肩上传来的痛,没有出声,双眸直直的对上那深邃不见底的眼眸。
“不,你没有,你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背叛你?还是说这身子没有被其他男人上过?”
“不……”炎祺怒吼着。
慕容越静静的看着将近发疯的南皇,他是不敢接受真相吗?
突然,大厅内闪现三条身影,其中两道是一红一青,“参见教主,属下不负教主所望,终于查到教主所要的答案了。”
慕容越轻轻一扫,暗自腹诽着,这速度果真够快;蓦然,她的目光落在被朱雀押着的身穿华服的那道身影身上。
“教主,此人乃是南国的当今太后,她就是教主要找的人。”朱雀带着几分得意之色说道,要说探取消息,世上绝对没有他取不到的资料和消息。
话落,原本被朱雀押着的太后突然落入炎祺的手上,此时的炎祺双眸布满了血丝和戾气,而那掐着太后脖颈的大手紧了紧,只要他再加深几分力道,太后的性命也被他给了结。
“皇兄,求你放了母后。”
“她该死。”炎祺并没有松手,反而又加深了两分力道。
“我有话要问她。”邓玉禅淡淡的说着,目光定定的落在那张毫无血色的容颜,她想要知道,爹之所以会冠上叛逆之罪,是不是也是她计划的?
炎祺手一松,太后则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她的魂根本还没有回过来,就发现脖子被人用力的掐着,耳边似乎还听到景儿的声音,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咳咳,你们对她做了什么,竟让她如此的狼狈不堪。”慕容越扫了一眼南国太后,此时她才发现,这太后虽穿这华服,但华服有些凌乱,而且发型乱糟糟的,脸上的妆掉了大半,似乎经历了什么大难了似的。
“属下只想让教主快点知道真相,所以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终于将她从南国带到教主的面前。”青龙沉声说道。
“一天一夜?难道你们想说你们是飞过来的吗?”南国到雪国,最快也要十天的时间,而他们竟然只需一天一夜,想邀功也不至于这样吧。
“教主英明,属下确实是飞回来的。”青龙带着几分得意的笑意缓缓道来。
慕容越并不怀疑青龙的话,不过倒是有几分诧异的,这神龙教也似乎太超前了点,还有,它也比她想象的还要神秘,若真是毁了它,那真是有些可惜了。
“改天让我试试你的飞行机。”
“呃?飞行机?”青龙一脸迷雾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这飞行机是什么?
“就是能让你在空中飞翔的工具。”慕容越轻声说着。
“哦,原来教主说的是飞鹰啊,只要教主想试,随时都可以,不过刚开始时,这飞鹰会比较难于控制,不过只要多加练习便可随意控制飞鹰了。”青龙的情绪顿时变得高昂起来,这飞鹰可是他的得意之作,试问此时他能不激动吗?就连师祖对此也赞叹不已呢。
“恩,飞鹰这名字不错,禅,改日我们好好的去试试它,如何?”慕容越轻声笑道,在现代时,她从来没有试过那种在空中飞翔的感觉,现在她该好好享受一下才是。
“好。”邓玉禅点点头,她不仅喜欢滑雪,而且还喜欢冒险,而且这听上去似乎很好玩似的,不知道这古代的飞行机和现代的比起来,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好,那就这么定下了,接下来那老女人就交给你了。”慕容越丝毫不理会炎祺那难看的脸色,就这样和邓玉禅定了一个“约会”时间。
青龙撇了撇嘴,他还以为教主会和他继续讨论关于飞鹰的事,他还特意准备好一大堆的词语了呃,岂料教主根本没有深问下去,也没有问这飞鹰是谁造出来的,青龙那高昂的情绪顿时颓了下去。
朱雀摇了摇头,这老二还是这么喜欢拿他的飞鹰来炫耀,不过这飞鹰似乎对新教主来说,并不是新奇的东西呢,而且,他总是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杨睿泽朝慕容越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眼睛,似乎在说,能不能带上我?他十分好奇那能让人在天上飞翔的工具是什么?而且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来回穿梭两个国家。
慕容越点点头,对她和禅来说,那飞行机不是什么新奇工具,但对泽他们来说,那可是新鲜物来的。
邓玉禅站直身子,并轻移着步伐,缓缓来到太后的身前,一双冷眸直射着此时还未缓过气的太后脸上,她知道,太后一向不喜欢她,竟没想到的是,她竟将她置于那样的地步,还害爹落得那样的下场。
“你还没死?”太后抬眸看清身前之人时,顿时有些惊讶,这女人的命是不是太硬了?他出动了这么多的杀手,她竟然还安然无事的站在她的面前。
“阎王不收我,又放我回来祸害人间了,不过阎王他老人家有一话让我捎给你,那就是他在下面恭候你的大驾。”什么以和为贵,仁慈什么的,那都是虚假的,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才是在这世道存活下来的真理。
她的仁慈让她失去最重要的人,而且也让她失去最珍贵的东西,还差些让她没了命,俗话说,人善被人欺,她若继续那样下去,她就是个傻瓜,是个白痴。“禅,不管你是谁,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就算禅只是灵魂又如何,但她永远都是那个和他一同长大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