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也正是如此,她才会觉得自己配不上他,若是没有那件事,或许她就不会这般认为了。
“那……”
“越儿,其实是娘配不上他,他越好,娘就越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杨欣的眼眸顿时被一层泪珠给迷雾。
慕容越正要开口时,嘭的一声,紧闭的房门被人用力的打开,一阵寒风吹进,下一刻,慕容越觉得自己被一股劲给甩到一旁,杨欣则是被一个有些凉的怀抱给抱着,耳边传来那低沉浑厚的声音,“不,没有配不配,只有爱不爱,只要我爱你,你也爱我,这就够了。”
“煜,我……”
“你别说话,只要听我说就可以了。欣儿,你永远都是我心中最爱的女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都是我第一眼就爱上的那个女人。”原来欣儿并不是不爱自己,而是因为欣儿根本就觉得他配不上自己,他不介意,他爱她,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爱她。
“煜……”
“欣儿,忘记那件事好不好?都怪我,是我不好,不然……”
杨欣伸手堵住龙煜接下去的要说的话,“煜,我不怨你。”
慕容越没有继续听下去,而是欣慰的笑了笑,随后轻轻的迈开步伐离开房间,随后还细心的关上房门,她应该成功了吧,不过,她很快便知道答案了,因为在第二天,杨欣便和她说了此事,而且还决定在过完年后,便随同龙煜回苍狼山庄。
现在离过年时间,也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那也就是说,她又要和娘分开了,虽不舍,既然娘决定了,她也不会反对,而且能看到娘能得到幸福,她自然也高兴。
对于有些事,她还是觉得娘还是不要知道得太清楚的好。
娘的事解决掉,她的心情也好多了,只见她一路好心情来到了皇宫。
“徒儿心情似乎不错,可是遇到好事了?”在她大步赶往御书房时,路上正巧遇到久不见的师傅老人家。
“师傅似乎很忙,总是不见踪影。”她发现这个师傅很喜欢玩失踪,而且一失踪都是好几天。
“为师这些时日可都是在城里,似乎是徒儿忘记了为师,才会总是见不到师傅吧。”于乔霖戏弄笑道。
“师傅确定这几天都在城里?”在她决定放过雷府时,她就让人找到师傅,可惜他老人家又玩失踪了。
“呵呵,为师不也是为了徒儿你嘛,才特意跑一趟,去接个人回来。”
“为了我?”慕容越拧了拧眉头,这又是哪出戏?
于乔霖并没有回答,只是温润一笑,随后迈开步伐,雍容雅步的走着,极其的绅士,她的这个师傅还真是一个典型的绅士,只是,她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他的表像而已。
慕容越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迈出步伐跟了上去,两人就这样并肩的走着,一路上,于乔霖没有开口,慕容越也不出声,两人就这样默默的走着,直到来到目的地后,前者才主动开口道来,“徒儿,为师就不陪你进去了,里面有你想见的人。”
慕容越顿时觉得有些迷雾,这里面有她想见的人?可这御书房除了泽之外,还会有谁?可她能清晰感觉到师傅口中的那个人并不是泽,而是其他人,既然如此,那人又会是谁?
“徒儿这是害怕了?”于乔霖低声笑道。
害怕?她从不害怕!就算是害怕,她照样也会去面对,绝对不是闪躲和避讳。
“师傅若有空就去看看徒儿的娘,还有喜嬷嬷。”慕容越抬眸对上那双浅笑的双眸,淡淡的说完后,也不给师傅他说话的机会,便直接抬步前进,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于乔霖有些怔愣的看着那消失在视线的身影,欣姨还在世上?还有喜嬷嬷也回到雪城了?遽然,那道优雅的绅士身影在房门还没关上之际便已经消失不见。
另一头,慕容越走进书房内,入眼的不再是坐在龙案前勤于批阅奏章的熟悉身影,此时那个位置上空空如也,甚至连整个书房都是空空如也,没有泽,更是没有师傅口中的那个人。
暗暗气恼一下,她又被师傅给耍了,什么为了她,而特意去接来的人?她看根本没这号人物?
轻轻移动着莲步,双目四处张望着,玉手轻轻的触摸着那冰冷的龙案,还有那冰冰的龙椅,当视线落到龙案上的一沓沓奏折,哎,她再次感叹到这皇上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上面的一个木盒子,这木盒子不大,比巴掌大一些些,不过上面的雕刻工艺却是极其的精致,她平时也没怎么留意,也不确定这木盒子是一早就在这了还是……不过,她现在很是好奇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因为泽将它放在这,应该是想时刻能看着放在里面的东西吧。
宛如葱白的指尖轻轻的触摸着上面的花纹,一种异样顿时油然而生,这种感觉似乎很熟悉很熟悉,却又有种莫名的害怕,指尖最后来到开口处,就在她犹豫要不要打开时,大脑好像传来一道声音,那声音在不断的告诉她,不要打开,不要打开,同时心口上还传来一阵阵的痛意。
心口上的痛持续加剧着,那种痛就像有人一刀一刀的刺着她的那颗跳动的心,同时,她还感觉到自己胸口上那个小香包滚烫滚烫着,似乎想将她给烤熟了似的,可这一切的痛在她的手离开木盒子后就全都消失不见了。
在她还没来得思考刚刚是怎么一回事时,头顶上传来紧张又担心的声音,“越越,你怎么了?”
“没……没事。”那会是她的错觉吗?眼角又瞄了一眼龙案上的木盒子,是错觉吗?
“不要骗我,越越,刚刚到底怎么了?”杨睿泽根本不相信她的话,因为此时的越越,根本不像没事的样子。
他刚踏进书房,便看见越越一手捂着心口,一手紧紧的握着椅子的手把,而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脸上更是出了不少的冷汗,那一瞬间,他的心好像被人给挖走了似的不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