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建义说:“你们小心点儿。”
两人不以为然,不过还是装作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缩着脑袋往前走。
叫阿章的青年发问道:“你说陈亚东不会跑了吧!”
阿飞说:“我怎么知道。”
“哦。”阿章想想又问:“那他们不会还藏在里面吧!”
“没跑就还藏在里面。”
……
很快,两人进入到建筑楼内,地面上还有一些建筑剩下来的砖块,沙石等杂物。以及一些零食的口袋,想来一些离家出走没地去的人都光顾过这儿。
东瞧瞧西看看,只见建筑物的后面是一片树林。阿章说:“看来他们已经逃跑了。”
阿飞刚点点头。阿章又说:“也有可能躲到二楼上了……”
嗯,有道理!阿飞说:“走,上去看看。”
两人继续深入,很快消失在车灯中。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余建义等了四五分钟,也不见两人出来,他眉头紧锁,扯长着脖子喊:“阿章,里面什么情况?”
没有人回答他,等一会儿,余建义又喊道:“阿飞,你们怎么回事儿,回答我。”
那阿章和阿飞没有传回一点音信,上到二楼后就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糟了,果然有问题!
余建义仔细一想,脑袋轰一声响,对方明摆着是有意引自己来此地,这周围恐怕已经早有伏兵!
该死的陈亚东!余建义一咬牙,沉声说道:“冲进去,阿章他们肯定出事了。”
即使自己中了埋伏,余建义也不畏惧,反而想通这一点少了些心理负担。他到是想瞧瞧,以东社那群乌合之众的战斗力,怎么跟自己比。
余建义一马当先,横冲直撞到建筑楼下,还没来得及展开搜索,从从面传来马达声。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兴义帮的人皆吓了一跳,众人本能反应的纷纷转回头,向外面望去。十多辆车停在外面,把兴义帮的车辆全部堵住。很快,无数长得各不相同,或高或低,或胖或痩参差不齐的人。向手上看,无不是拿着片刀或是棍棒,杀气腾腾。
在众星捧月中,为首的一位,是个近五十岁的老头,中等身材,个子并不高。在他身旁,一名肤色较黑的青年,他双手‘插’进口袋中。打量着兴义帮的人。
余建义从人群中走中来,定睛一瞧,那不是群英会的老大卫信,还能有谁?随即,他嘻笑着走上前,边说道:“卫老大消息可真够灵通的,我刚把陈亚东困住你就过来了。”
“是吗?”卫信皮笑肉不笑,说道:“你确定里面是陈亚东?”
余建义大点其头,来到卫信跟前说:“别的不多说,陈亚东的人头我要定了。”
卫信问:“那我呢?”
余建义说:“其余的那些小弟,任凭你处置。”刚才他还在担心陈亚东,现在有了群英会助阵,心里踏实了不少,想来今天陈亚东是插翅难逃了。
卫信不在多言,转而问道:“你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吗?”
余建义一愣,随即问道:“卫老大这话是什么意思,要跟我抢吗?”
卫信一笑,笑得别有深意,然后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杀。”
“啊?”余建义没听太清,左边冷不防一道寒光闪现。还好他反应也快,下意识地抬起手中的片刀一挡。
“铛!”一声金鸣,两把刀碰在一起,对方手中的刀去势不减,划过余建义的肩膀,挑开一道两寸长的口子。
余建义倒退两大步,拉开一些距离,伸手一摸,黏糊糊的,一看,红通通的全是血,等麻木的神经缓和过来,火辣辣的疼痛立刻传到了大脑。他又惊骇又是难以至信,惊骇的是出刀的那青年,一接触就不难发现是高手,力气也大得惊人。难以至信的是卫信的人竟然对自己动手,他愤懑地盯着卫信,质问道:“卫信,你这是什么意思?”
卫信收起笑容,正色说:“这里是开发区,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更轮不到你余建义说了算!”
余建义不是傻瓜,听了卫信这话,一边向后退,一边咬牙道:“原来你和陈亚东串通一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