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一出口,结界外的人都愣住了。
回头看时,那被行气侵入的房间确实并没有张开纯阳正气的守护。
所以这纯阳血真的破了?
但这些人哪里是这样的好糊弄的,那为首的人,阴阳怪气的说道:“你打算如此转移注意力,看来那人应该还在这屋里。你怕我们攻破结界护不住他?”
我无奈了,看这位兄台,男女不分的样子,不由心想,戏真多,不去写剧本屈才了你。
“你爱信不信吧。”我懒得解释,反正他们来了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就走。
打架这种事情怎么少得了张开远,他此时持着一把拂子站在我身边,冷笑道:“既然不信,自然是想要看个究竟的,不过想看也可以,得有这本事才行。”
我去,大哥今天这是什么情况,火气这么大?
只见他一挥手,解开了结界,佛子之上纯正的行气滚滚而出,磅礴汹涌,完全是一副要鱼死网破的样子。
我赶紧拉住了他,他此时身上的伤没好全,这样上前斗法,只怕会伤上加伤。
将他拉到身后,立刻张开一道行气屏障,将他与对面那个阴柔的家伙隔开,手中傲天雪挽剑倒提一上前便抹向了那人的咽喉。
“好凌厉的剑气。”那人声音真的刮耳朵,让我人一种想打死他的冲动。
那人避开我这凌厉剑气,回头便是一剑回刺,我气贯指尖,双指一夹,那剑便应声而断。
如今大周天已经练至小成,对于这样的剑气已经无惧了。
张开远惊了一惊说道:“平时也没见你练功,你这功夫倒像是天生天长的似的。”
我也不回他话,我可是拿着邵政那一点东西一直在练呢。
没想到的是这一点纯阳血竟然把我的行气凝实到了可以化为实质的地步,否则今天想要攻克邵政那一身的纯阳血,并且再来一场与盅派的战斗是绝无可能的。
那阴柔的男人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断剑愣了几秒,也就在这几秒之间,我只手上前掐住了他的脖子。
然后挥手对张开远说道:“去将邵政叫到这里来。”
我不知道张开远用什么办法将邵政叫醒的,但他没一会儿就过来了,张开远当着所有盅派人的面抽了一管邵政的血扔给了那阴柔的人。
“回去告诉你们门主,这血已经破了,叫他别白费心机了。”张开远说道,“而且这事儿是我们天师门做的,与他人无关,有本事就来找我们。”
那男人不屑冷笑着说:“既然你们觉得自己有这本事与我们为敌,那就要做好受死的准备。”
我抽了抽嘴角,无语的看着这人,他脖子都还在我手里呢,哪里来的底气说这样的话?
我紧了紧虎口,打算提醒一下他,怕我一个不高兴,把他白嫩细长的脖子给掐坏了,一会儿就只能去地府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