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勤听了连连点头,道:“姐夫的主意不错,这是先自保,确保咱们自己没事,再捞到最大的好处。成,就这么办。”
他把乌蛋子叫进来,先把事情说了一遍,道:“外面肯定有人探查咱们的虚实,不要打草惊蛇,假装没看见,等那人走了,你跟着他去刘半城他家,把人认准了,然后不要回来,等晚上办事时,再来给我报信就成。”
乌蛋子听了,道:“军侯,这事你交给属下去办,绝对是交对人了,我别的不行,暗地里监视人,最擅长!”他闪身出了屋子,办事去了。
李勤道:“典虎躯,去把大家都叫起来,我有话说。”
屋里的话,典韦在门口都听见了,答应一声,把扶角兵都叫了进来,他仍守在门口,却不许刘忠言和刘查进来。
李勤把事情说了,扶角兵都是大怒,竟然遇到了黑吃黑这种事情,他们黑吃黑别人行,别人黑吃黑他的,那怎么可以忍呢?绝对不能忍!听了李勤的吩咐后,各自回去准备了。
李勤亲自出了客店,找了家药铺,配出一剂狠药来,回客店煎好,放入水囊当中,准备留着给刘半城用。
待到天色将黑时,李勤让店伴结帐,他按全天的帐付,又让店伴给他们预备好干粮,这才带着扶角兵,押着珠宝箱子,离开县城,去了北门十里外的交易地点等候。
也没等多久,二更天时,乌蛋子便跑来了。他告诉李勤,事情真和贾诩算的一模一样,那个刘半城没安好心,交易所需的东西他全没准备,却招集了足足八十个手下,全部骑马出城。刘半城等在离此一里远的小树林里,有十人保护,而剩下的七十个人,已然全部下马步行,正在往这里偷偷潜来!
李勤听了,二话不说,他也让众人不要骑马,避开刘半城的家丁,同样偷偷地往刘半城落脚的地方潜去,而珠宝箱子却留在当地。
刘忠言和刘查此时已然明白,这是要火拼啊!买家和卖家都不想好好做生意,都要玩阴的!刘忠言还好点,可刘查几乎吓得晕过去,做这种生意最怕的就是黑吃黑,不管成不成,他这个中间人都得被灭口,招谁惹谁了,祸从天降啊!
刘忠言只好安慰他,说李勤不会灭了他的口的。两人远远地躲开,既不敢跟着李勤去办事,也不敢留在珠宝箱的附近,这两个地方都太危险了。
潜行过去,一里地不远,不大会儿的功夫就到地方了。
躲在树后,李勤望向前面,就见不远处一个身穿汉服的中年胖子,正在地上不停地走动,嘴里叨叨咕咕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身边正好十个大汉,或坐或立,人人手拿兵器,而再远处则是好大一群战马。
李勤转头道:“姐夫,真和你预计得一样啊,这个刘半城就象是听了你的话一样,简直是按计行事!”
贾诩小声哼了声,道:“这种匹夫的小心思,我岂有料错之理。不用等了,冲上去抓人吧,让他们见识见识你扶角枪阵的厉害,向右刺!”连他都知道李勤的绝招了。
李勤笑了笑,把手一招,扶角兵立即站起,排成一列。他们这边一有动静,不远处的刘缁便听到了,他和手下家丁一起往这边看过来。
还没等李勤带着人过去呢,就听一声暴喝,典韦叫道:“扛活儿去喽!”把分给他的弯刀往地上一扔,赤手空拳大步向前!
李勤叫道:“干什么呀你,要听从指挥……”他可没有训练过典韦,而典韦跑得飞快,眨眼功夫就跑到了刘缁他们的跟前。
见突然有人来袭,刘缁大吃一惊,连忙后退,想往马匹那里跑,而他的家丁则一拥而上,上前抵挡典韦!
典韦才不在乎呢,见一个家丁挥刀砍来,他向旁一闪,抓住这家丁的手腕子,咔嚓扭断,接着另一只手抓住家丁的脖子,单手较力,嘎巴,捏断!
典韦大喝道:“小鸡们,快来送死,不要磨蹭,爷爷还有别的事儿呢,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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