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偷偷,我那是去帮楚先生解围的。”项明辉有些得意,“就是那时候见到楚先生的女人,叫林小贝。”
“你怎么不告诉我?”周志南很不爽。
“忘了。”项明辉咧着嘴嘿嘿直笑,“楚先生说,欠我一个人情。”
“德行——”周志南很不爽,楚牧的人情,那可比什么都值钱,他瞪着项明辉,“从明天起,你来公司上班。”
项明辉顿时蔫了,“南哥,不带这样的,你知道我最烦那些白纸黑字的东西,看着就打瞌睡。”
“那不行,你挂着总经理的头衔,却什么都不干,所有事都落在我身上,自己偷偷跑去拍楚先生马屁,你觉得合适吗?”周志南道。
“总经理我不干了,谁爱干谁干去,我要去给楚先生打工。”项明辉才不怕这个,他这个总经理还不如公司扫厕所的大妈对公司了解呢。
周志南瞪着眼睛,下一刻便从后腰摸出一把手枪,是真的手枪,枪口对着项明辉,“你再说一遍。”
“南哥,保险没开,你都金盆洗手多少年了?还用这个吓唬我。”项明辉丝毫不在,周志南要是拿自己没办法,就会拿枪吓唬自己。
周志南是混黑出身,向来枪不离身,就算现在洗白,还是习惯性带枪。
枪在龙夏是管制品,逮住是重罪,但这也因人而异,就算周志南开枪打死人,也有成千上万个小弟争着去顶罪。
这就是权利跟金钱的魅力。
“南哥,你说楚先生给我们的玉牌能挡住子弹吗?”项明辉突然想起这个。
“能。”
“你怎么知道?”
“我试过。”
说起这个,周志南心都在流血,那天他闲来无事,也想到了这茬,就试着朝玉牌开了一枪,结果子弹竟被挡下来,但玉牌上却多出一道很明显的裂痕,差点断裂。
项明辉怔了怔,然后道:“那你拿枪吓唬我有意思么?”
“——”周志南无语,项明辉也有一块玉牌,就算他开枪也打不死。
“明辉,你身为公司的一份子,是不是也该为公司出点力了?”
项明辉立刻警惕起来,周志南每次以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那绝对是有所图谋。
“南哥,求你把我开除了吧?”
“——你想都别想。”
“那我自己辞职总可以吧?”
“辞职可以,但是得把你在公司得到的东西全部留下。”
“行,没问题,这些年的分红我都没动,全不要了。”
“分红你带走,那个玉牌留下,楚先生送给你的时候,你还是公司的总经理,理应留下。”
如果让外人听到这两人的谈话,肯定会惊掉下巴,项明辉这些年的分红,那是笔天文数字。可他宁愿放弃那么多钱,都不愿意放弃一枚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