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急”,都憋好久了。
容时将面带菜色的小女人放下。
“你不出去吗?”蒋南星夹着腿,蹙眉看着随手将门关上的男人。
“你不是邀我一起吗?”他戏谑,故意逗弄她。
“容!时!”她双眼冒火,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见她真的生气了,他才收起玩笑的姿态,“你自己可以?
“我可以。”她连忙点头,只求他快点滚出去。
“一只脚也可以?”
“我可以!!你出去啊!”她急死了。
“医生的话还记得吗?”偏偏他慵懒闲散,与她的气急败坏大相径庭。
“……”
“你的右脚一点儿力都不能使,稍不注意就会撕裂韧带,到时就不是住院观察这么简单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小心的,你快出去吧!”她点头如捣蒜,急得伸手去推他。
“很急?”他突然朝她两腿间瞟了一眼。
“……!!”蒋南星当场石化。
他是真的狗啊!!
她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已经分不清是因为羞愤还是因为内急了。
突然,他的手伸向她的腰间。
“你干吗?”她吓得大叫,靠着洗漱台无处可逃。
“帮你。”
她惊慌失措,“我不要你帮——”
“你想再洗个澡?”
“容时你够了!”蒋南星崩溃,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在提醒她,再磨叽就该尿裤子了……
她扭捏的样子令他很不理解,剑眉微挑,“蒋南星,我是你老公,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见过,矫情什么?!”
“……!!”
他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竟让她无法反驳。
最可恨的是他一本正经一脸坦荡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倒真显得她过于矫情了。
“不用你,我自己来!”她红着脸嚷,命令他,“头转过去!”
他淡淡瞥她一眼,头扭向一边。
蒋南星只能忍着羞涩,一手抓着他的衣服,另一只手笨拙地操作着。
仿若一个世纪般漫长,终于,她解决完了。
而她整个人也已经跟一只煮熟的虾子没有丝毫区别。
从头红到脚!
她羞愤欲死啊!!
尴尬得脚趾头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
偏生容时这个狗男人却气定神闲,淡定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