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方云鹤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一个头槌制裁。那孩子额头上的疤痕难道不是伤痕而是什么附魔吗?他为什么感觉自己在脑震荡?
“他不会被炭治郎打傻了吧?”
一句话让他回神,凶狠地看过去,看到了说这句话的人,又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侧过脸问床边的陀思:“我难道真的傻了吗?为什么我看到一个猪头人身的家伙?”
还是他之前听过的声音。
陀思:“不,那只是头套。”
“谁家的头套能做出表情啊?”
陀思先生沉默了。
伊之助发出了奇怪的笑声,叉着腰说:“我可是山大王!”
“非常抱歉!您没事吧?”炭治郎跪坐在地上,弯腰道歉。
乙方云鹤:“真令人惊讶,你们居然没有趁机带着我的花跑路。”
他倒没有很生气,打架嘛,受伤是在所难免的。
他的战斗素养一直不咋强,都是靠绝对的实力碾压,因此也总比五条悟他们更容易受伤。
灶门炭治郎:“陀思先生跟我们解释清楚了您的情况,是我们太过莽撞了,请您见谅。”
“你们不怕我把花交给鬼王?”云鹤掀开被子坐起来,看着他背着的箱子,思考里面能装什么,感觉是个活的。
“从得到青色彼岸花到研制药剂之间需要时间,如果您愿意告知我们交易地点的话,我们会在那之前杀死对方。”
陀思:“作为交换,他们会为我们引来或者捉来鬼。”
乙方云鹤瞬间有种自己离开陀思先生的脑子就难以轻松度日的感觉。
长此以往他肯定会形成严重的依赖。
那就可以更加理直气壮地避开自己不喜欢的环节了。
好耶。
他:“所以你们家的大人去替我抓鬼了?”
炭治郎“是的,他去找那只使用腰带作战的鬼去了。对方很可能抓走宇髄大人的三个老婆,所以没有等您清醒就追去了。”
云鹤:“三个老婆?!”
善逸的声音比他还大:“是吧,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然而对方只是惊讶了一下,没有跟他一起愤怒(毕竟已经不是单身狗了),而是说:“我砍过她,因此可以感知到她的方位,但不能操控她的行动。”
这说明他的控制无法覆盖对方身上的其他控制。
但罪歌的碎片会随着对方的每一次恐惧而扩散,要抵抗妖刀的侵蚀,要么控制住情绪,要么,比罪歌更扭曲或更纯粹。
——
毕竟罪歌是一把主打控制的妖刀,没什么杀伤力,堕姬被妖刀砍断的伤口很快恢复了。
但她感觉脑海里不停叙说着“爱”的声音更大了,她抱着头咒骂,心情极度不爽,还是打算先去吃几个人类恢复一下。
毕竟已经暴露了,要准备战斗,在那些人离开吉原之前杀掉他们。
回到自己的粮仓,堕姬懒得挑拣,随手放出来一个女人就准备下嘴……下不去嘴。
并且觉得自己要吃人的行为简直是罪大恶极。
“什么东西?从我的脑子里滚出去!!”
她用力地敲打自己的脑袋,却仍然回荡着那个乱七八糟的声音。
不信邪地张开嘴准备先啃手臂,她却还是觉得自己没有那种欲望,甚至想给对方一刀。
片着吃?
她捡起某个女忍者的匕首,划了那个女人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