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女人大多心软感性,可叶长安面对他时只有狠心绝情。犹如陷入漆黑的泥沼,他自己都寻不出一条活路。
叶长安扭头躲开他的靠近,把那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姜先生,那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他的神色都疯狂起来:“留在我身边,我们结婚,过几年生两个可爱的宝宝,我们像普通夫妻那样好好过日子,等孩子长大了我就带你到处旅行……”
一声冷笑打断了他:“姜先生,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答应过我什么?”
那时他说:“长安,从现在开始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再勉强你做任何不喜欢的事,只是你暂时不能离开这里。虽然很卑鄙,可我还想再困你两年,两年之后你大学毕业,要是依然不肯接受我,我就永远放你走。”
而现在只不过才过了半年之久,他已经原形毕露。
姜淮左伏低身子凑到她耳边笑的卑鄙:“唔,记不清了,空口无凭的话怎么能信呢?”
叶长安也笑起来,神色间都是讽刺:“原来我真的很蠢,之前居然还想试着相信你,畜生的话怎么能信呢?”
姜淮左也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畜生。在碰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时人类会有所顾虑产生迟疑,而动物的本能则让他们义无反顾的去争去抢,所以人会被诸多因素影响而产生烦恼,动物却只忠于自己。
他俯身咬住了她的唇。
什么承诺,什么顾虑,什么怜惜,在这一刻他通通舍弃了。
说到底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挽回叶长安,而现在他再一次清楚地明白,叶长安永远不会爱上他,所以不管他再做出多少努力也没有用。
好人姜淮左和坏蛋姜淮左的下场是一样,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装做正人君子隐忍不发?从此以后他只会用自己的方法,做最想做的事情,得到想要的人。
吃人般的吻让叶长安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很清楚姜淮左接下来要做什么,他会像之前无数次那样不管不顾的侵略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趁他放开她的唇转而去咬她的脖子时,叶长安最后一次挣扎:“姜淮左,别让我再恨你一次。”
“哈哈,无所谓了,哈哈哈哈哈……”
伴着持久而诡异的笑声,一个接一个带着震颤和热气的吻不断落在她□在外的肌肤上,力道大的像是要吞噬她。
叶长安隐约明白,如此这般破罐子破摔后,姜淮左再也不会放过她了。他会像圈养宠物般把她拴在自己身边,高兴了就对她好一些,生气了就拿她泄。欲,她不需要同意与否,也根本无力抗衡。
姜淮左已经在解她身上的纽扣,他们还穿着相同样式的病号服。
叶长安突然慌乱起来,一手牢牢揪住衣领:“不要……不要在这里,会有人……进来。”
姜淮左还在笑:“那又怎样?在别人面前做,是不是很兴奋?”
他轻易的控制住她阻在胸前的右手,一下就扯开了宽大的衣领,低头张口含住了她,湿滑的舌尖搭配着牙齿不断舔。弄。
“放开……放开我……”叶长安使劲全身力气去推他,受了伤的左手用力过猛,纱布上已经渗出血来。
姜淮左看到她指尖的那抹红终于顿了一下,下床打开了旁边抽屉寻找纱布。
趁这个功夫叶长安手忙脚乱的翻下床往门边跑去,姜淮左居然也没管她。
可随后她就知道自己插翅难逃,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被锁死,任她怎么拧动开关都打不开。
她拍向房门的手越来越抖,力道越来越小,直到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欧式的复古门前,叶长安慢慢低下了头,她的头发已经快要到达腰间,黑亮的如上好绸缎,安妥的铺展在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