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似是品尝过美食以后的,拇指抵住唇上,回味的眯起眸子,“嗯……,怎么说呢!你苏小锦的身体还算是柔嫩的!那小地方像你名字一样更是紧的要命,也许是正对我胃口,我以前才会那么喜欢你吧!”
话语邪恶猥琐,把苏锦贬的好像全世界只有他肯将就着要一样,苏锦气急了,抄起身边的小靠枕就砸了过去,“死禽兽,给老子滚开!自恋狂!”手上一阵火辣,站在那里呼着气。
说到底,还是介意了齐夜口中的那个以前,原来现在喜欢他也只是以前!多么可笑可悲的字眼,纵使神经在大条也无法忽视,只觉得,尤其突出的扎着自己的心。
能说出这两个字不可能是在调笑或者不小心,也许是真的变了心,齐夜,难道你真的不在乎我不爱我了么?想想,是啊,他从来就没说过爱自己,又谈什么不在乎不爱!
越是这样的想,情绪就越消极,连着怒气都变得有些悲伤的意味。在眼泪即将溢出眼眶的时候,看着没有站在那里没有动的齐夜,苏锦又是用力一吼:“看什么,还不走!走啊!”我这么水性杨花,你又何必在这里纠缠,既然不让逃,就让我待在你这里发霉变臭吧!
带着酸味的话语终是因为倔强的性子没有说出口。如果这话说出来虽然软下阵来,但至少也会缓和僵局,让齐夜明白她的心,顺势下来,都退步三分,一声哄呢,片刻的静心交谈,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是,这只是限于一种想象。自从误会的开始,就只会加深。想要改变局面还得靠当局人。
齐夜抿了抿唇,收回那邪气的表情,淡淡开口道:“我先去洗澡了!你先睡吧!”说着就转身去了浴室。他知道苏锦的脾气,再多留下去,只会让俩人再次吵起来。争执已经像不断扣起来的枷锁,他不想再继续加深他们之间的矛盾了。
或许真的该做点什么了,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他齐夜注定是要苏锦做自己女人的!如果永远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有决裂的那一天!到时候真正痛的不是大男子主义的自尊,而是心!
打开浴室的热水,齐夜呆愣眼神的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浴池中激流的水声。漂浮的思绪让他的眼神也有些空洞。视线过去,那浴池中还残留着那天的薰衣草,芳香依旧却没了那暧昧的甜腻和令人脸红的旖旎气息。
不过尔尔几日,他与苏锦就变成了这样。已经说不清谁对错!只觉得心里一阵疼,酸楚的让他害怕真的会失去。
以前,不管是多么艰苦的训练,还是多么难完成的任务,或者是在训练中与雇佣兵厮杀,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怕过!身上的枪孔弹伤比比皆是,曾经被暗杀打中心脏偏离处在医院人事不省足足昏迷了一个月,经常游走在生死关卡的他,从未有过一丝恐惧。如今却难以想象,若是苏锦真的离开他,那又是怎样的一种难以言语的痛苦。
可现在,苏锦又不听他的解释。那一声声扬言都是在暗示她很快就会离去,到底他该怎么做,才能的到苏锦的原谅,不再生气。
齐夜脱下衣服,跨进了浴缸。温热迅速扩散全身,那舒适缓解着他全身的疲惫。视线又开始模糊,想喝醉了一样,头昏昏的沉。齐夜皱眉,难道是今晚吃坏了东西么?不对,吃的是面条又不是喝的酒,怎么会呢!肯定是自己太累了!闭上眼睛沉下水底,冥想。
享受着片刻的宁静。齐夜倏然睁眸,迅速起身,哗啦一声,水流顺着健壮完美的身体滑落下来,形成一条优雅诱人的流水线。齐夜轻呼着气息,微微张唇,滚动了一下性感的喉结,温热的水雾在身上萦绕散发。
跨出浴缸,齐夜对门外的苏锦唤道:“苏小锦,浴室里没有浴巾了,方便的话,帮忙拿一下!”
刚刚平复好情绪的苏锦不爽了,对着浴室的门就吼:“不方便!老子没空!”特么的死禽兽,诋毁完人,把人都快气疯了,还特么让老子帮忙拿浴巾?人家做饭你做梦!
“那,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光着奔出来拉?!多日不见,我不介意你和我的小弟弟打招呼,话说,这几天营里伙食够硬,营养过剩的它又大了不少呢!”浴室那边又传来淫荡邪恶的声音,怎么听怎么都有种故意的感觉!
好吧,刚才那男神的气势是大家的一种错觉!齐夜遇到苏锦注定只能是个爱她宠她调戏她的小痞至!
“齐夜,你下流!不要脸!”苏锦气怒,做起来叉着腰大声吼道。小脸儿都皱在一起来!这个禽兽,这么淫荡,难道是精虫黄虫菜青虫上脑了么?估计打喷嚏都能喷出来了!
“爷我这是风流入流唯独不下流!再者说,我有脸在要脸那不成二皮脸了么!”齐夜站在浴室流里流气的说着,“我说苏小锦,说了这么多你到底要不要拿浴巾过来啊!不要是再不动,我可就真冲出去啦!”
一听这话苏锦就不淡定了,急忙下chuang拿浴巾狂奔过去。敲了敲玻璃门,“死禽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