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厉先生和厉太太保证,除了工作之外,不会和任何女人接触、不和任何女人说半句话,这个女人中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位南加州来的小姐。”
“厉……”还没有说出任何的话,双唇又如数被吞噬。
几近窒息。
耳边,听他如是说。
“是你主动吻我的,所以,许戈我们已经和好了。”
“厉……”
厉列侬故技重演。
等反应过来时,床前已经空空如也。
对着那扇紧紧关闭的房间们,许戈闷闷说了一句。
“厉列侬,我们没和好。”
微光中,目光渐渐的被自己脚腕上宛如银色月光的东西所吸引,伸手去触摸,触到脚腕处有和头发差不多粗细的小玩意。
她的脚腕多了一条制作精美的脚链。
他刚刚在自己脚上摸索是在给她戴这个吧?那时她还以为他……
脸一红……手猛拍自己的脸,不要意乱情迷。
她和厉列侬还没和好。
可是眼睛却怎么也舍不得从脚腕移开。
细细看着脚腕上泽泽发亮的光圈。
在黑暗中,宛如是谁用采集下一缕月光,用月光织成结,绊住她的脚,好使得被绑住的人那里也去不了。
直升飞机轰隆隆的从屋顶飞过,慌忙从床上起身,打开阳台门,站在阳台上,循着声音仰望夜空。
又一架直升飞机从她头顶上飞过,直升飞机上有向日葵花印记。
踮起脚,把手圈在唇上,冲着头顶喊:
“厉列侬,我还没和你和好。”
回答她的是更大的噪音。
噪音远去。
直到直升飞机机翼上的闪光灯幻化成远处的星星点点。
低低的,说出:
“厉列侬,你得快点回来,回来后再哄我一次,我就和你和好。”
那话说完,赶紧看一下四周,看看有没有被谁听到,周遭四处无人,许戈这才松下了一口气,手贴上脸颊。
烫得厉害。
次日早上,许戈如常出现在跑道上,倒着跑,冲着连正眼都不打算看她一眼的小姑娘喊话:
“小伊莎贝尔,不要把昨天早上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那是阿特用来气我的。”
“怎么?还不懂吗?那是男女间再正常不过的耍花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