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马大,提到甄小珍,我倒想问问你,”金柱道,“你刚才说得到底是真是假,”
“啥啊,”
“就是你说甄小珍详细资料的时候,威胁说,她外出很危险,”金柱道,“后來又说是随便提的,是临时想出來说的,到底哪是真哪是假,”
“这倒难倒我了,”马小乐呵呵一笑,“金柱,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啊,自己也不知道到哪是真哪是假,可能这一切要取决于甄有为吧,”
“哦,明白,”金柱一本正经地说道,“见机行事,”
“哟,金柱,行了啊,现在这词整的,像文化单位出來的人了啊,”马小乐奖赏性地丢了支烟给金柱。
“马大,你可别夸我是文化单位出來的,”金柱憨憨地笑道,“人们不都说么,文化单位沒文化,卫生部门不卫生,正义两院还变争议呢,”
“哈哈……”马小乐拍着大腿大笑不止,好一会才停下來,指着金柱断断续续地说道,“行,行了,金柱,我看到了你的进步,以后我不再喊你大老粗了,”
“好,”金柱很得意,扶着方向盘还不住地拍着节奏,“太好了,今晚的事都好,这下霍生也沒问題了,”
提起霍生,马小乐又皱起眉头,“那小子,能跑到哪儿去呢,也太低估我的能耐了,这点事还用跑路,”
“那沒事,跑路也沒事,”金柱心事宽的不得了,“这边安全就行,随时可以回來,不过怕就怕啥呢,那小子胆子不够大,也不跟我们联系,也不敢回來,在外头一呆几年才回來,”
“不会的,”马小乐道,“按照霍生的做事风格,不会那么沒头脑,不管他真是跑路了,还是在市里哪个旮旯里躲着了,过段时间肯定会联系我们,”
“那就好,”金柱道,“等他一联系,就让他回來,好好给他接个风,”
“是,我得好好感谢他,”马小乐道,“不管咋说,他那可都是为了我,而且效果也达到了,祁愿那狗日的事算是解决了,”
“马大,要说这霍生,下手也够狠,”金柱道,“弄不好就是一条命,”
“当一个人横下心來要做某件事的时候,就不在乎后果如何,”马小乐道,“就像你以前喜欢哪个女人,就想骑了人家,那个时候,恐怕你想得都是如何骑到、怎么个骑法,很少想骑了会有啥后果吧,”
“不错,”金柱点头一笑,“我现在这媳妇不就这样么,当时我就看好她,想上了她,想尽法子,终于上了,谁知道还给赖住了,后果就是我只好娶了她,”
“你就知足吧,你媳妇人不错,”马小乐道,“啥人啥福,你这样的就该打光棍,还娶了那么个贤惠的媳妇,”
“那也不能那么说,我还想打光棍呢,那多自由,”金柱龇牙咧嘴地笑了。
“听你这话,好像现在你多不自由似的,”
“我说的自由,是沒有家庭负担的意思,”金柱道,“再拽一句,也就是虽然现在身体还是自由的,但心不自由呐,有牵挂呢,”
“操你个二大爷,你少招我笑行不,”马小乐摇头笑道,“现在还动不动弄点哲理的话出來,我还真他娘的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