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莘通常不会做梦,但昨天一晚,她被梦境困扰了一晚上,可早晨睁眼就把梦忘了个一干二净,但还是一副疲惫的样子。
那老侍女气势汹汹推门而入:“准二少夫人,起床了!”
诗莘本就精神不好,一看到她又蔫了半截,暗骂道:“灭绝师太。”
诗莘蔫蔫的下了床:“今天我自己来。”“那可不行,再传到少爷耳朵里我们可就没法做人了。”
那老太婆一把把诗莘拽下了床,诗莘还没反应过来,就摔到了地上,灭绝师太见状立即假惺惺的跪在地上:“准二少夫人您没事吧,都怪老奴老眼昏花。”
诗莘叹口气,今天有点没精神,不想跟她怄气,于是摆摆手:“无妨。”
那灭绝师太冷着脸吧诗莘扶到梳妆台边,招来两个小侍女为诗莘梳洗起来,那老侍女直到最后,才往诗莘头上抹了点发油,诗莘觉得味道虽然不是自己喜欢的,但也很清润。
那老侍女冷哼一声:“这可是上好的茉莉油。准二少夫人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
诗莘皱眉,她再不济也是闻过茉莉花香的,她知道这不是茉莉香,但也闻不出是什么,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也懒得计较太多。
一直到梳洗完毕,诗莘觉得脑袋越来越晕乎,便道:“我不去吃早饭了,告诉城都哥哥我有点不舒服。”
说完诗莘就趴在桌子上准备歇息一会儿。
侍女们退了出去,诗莘浑浑噩噩的也睡不着,觉得越来越热,她摸摸自己的脑门,暗叫不好,难道自己真的低估了这些瘟疫的情况,反而自己传染上了吗?
诗莘有些懊恼,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脱了外衣,又去洗了把脸,想出去吹吹风,刚一打开门,就撞入一个宽阔的怀抱,诗莘蒙在宇文城都的怀抱里,闻见阵阵合欢的香味,傻傻的笑:“城都哥哥,你好香。”
宇文城都觉得诗莘整个人都软趴趴的,扶起她想要送回屋里,可诗莘突然抬头,伸出手放在宇文城都的嘴巴上,轻轻摩擦。
宇文城都倒吸一口气,心,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诗莘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对一个男人来说有多大的诱惑,轻纱着身,内衣隐隐欲现,小脸蛋红扑扑的,眼神格外迷离。
宇文城都慌张的把诗莘带进了屋,关上了房门,诗莘像条死鱼一样贴在宇文城都身上一动不动,宇文城都没法,直接把她抱起来放到床边,摸摸她的额头,也吓了一跳,正踌躇间,诗莘突然坐起身抱住宇文城都的脑袋。
宇文城都只觉得唇上突然袭来一片柔软,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像突然漂浮起来,无法落到地面上,但这种失重让他兴奋。
他在她强势的进攻下很快开始迷离,他不由自主回应起来。
那种k感甚至比他大战得胜时来的激烈,宇文城都的脑袋混沌一片,恨不得把诗莘小小的身子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诗莘的小手伸向他的脖子,伸进他的内服,摸到他健壮的胸膛。
宇文城都浑身一颤,按住了诗莘的手,诗莘皱着眉撒娇哼唧着,从他的嘴巴上转移阵地,漫无目的吻到他的下巴,埋进他的脖子,突然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宇文城都打了一个激灵,推开了诗莘。
他无奈的看着诗莘,诗莘有些难过的再次抱住他,宇文城都阻止自己忍不住想要抱住她的手,深吸一口气,再次推开了她。
诗莘蒙蒙的看着他,宇文城都的脸通红,狠下心将诗莘一下子敲晕过去,有些做贼心虚的看看门口,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蜻蜓点水般再次吻了诗莘一下,跑了出去。
宇文城都一冲出去就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空气,随后赶紧喊人,那老侍女带着一帮人迅速赶了过来,宇文城都不自然的道:“快,打桶冷水,给诗莘泡个澡。”
那老侍女一面允着一面先让小侍女进去,隐隐听到老爷架到的声音,才冲进去。
宇文化及担忧的走进来问道:“小诗莘这是怎么了,那张婆说她病的厉害。”
宇文城都皱眉,心下顿时了然,却还是有些不太自然:“诗莘她。。。。。。”
那灭绝师太逮的机会很好,不等到宇文城都说完,突然就冲出来跪在宇文化及的面前,一副愤世嫉俗的样子:“老爷您可要管管这个狐狸精!她给少爷下迷情药谁知道她造了报应下多了反噬了自己!少爷忍着她,您可不能让她这样祸害少爷啊!”
宇文化及吃了一惊,看向宇文城都,宇文城都恼怒的看着张婆,张婆是府里的老人,一直是这些仆人的头儿,从来都是趾高气昂,手腕极深,办事能力很高,也深得宇文化及的信任,上次吃了诗莘的亏,让她觉得在手底下的人面前丢了面儿,所以她是铁了心要整治诗莘,最好一次赶走,她打定了宇文城都不会跟她撕破脸。
宇文化及有些惊讶,看儿子的反应似乎这件事是真的了,可是诗莘又不想会干出这种事的人,便不由有些严肃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宇文城都不知道如何跟宇文化及解释,一句话也说不出,宇文化及一下急了:“说,到底怎么回事!不行还是把她送走。”
宇文城都的脸色也突然冷淡下来,他低头思索,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张婆,声音像是冷到了冰窖里:“张婆,诗莘今天头发上抹的是什么。”
张婆一个哆嗦,但还是尽量保持着底气:“准二少夫人不让我们替她梳洗!是她说她身体不舒服,让我把你们叫来的!我看着她浓妆艳抹的就没按好心,但还是不得不从命啊!”
宇文化及毕竟老奸巨猾,看到儿子突然没头没脑的把话带向张婆,顿时也心里疑虑起来,道:“把今天早晨服侍小诗莘的都叫过来!”
那张婆得意的笑笑,把早晨的小侍女们都叫了过来,却都和张婆说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