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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第四十四节狐狸崽子外逃(第1页)

魔鬼一躲就是多少天不敢露面,狐狸崽子们找不到他,像没了父母护着的孩子,惶惶恐恐的心里没了底,爹死娘嫁人地开始自己想自己的出路了。见大势已去的狐狸崽子们,带着多年搜刮来的财宝,一拨一拨结着伙、扯三挂俩地纷纷外逃。

码头的工人有两个主事的,一个叫乔纳森,一个叫维勒贝壳。把码头上的工人组织了起来,拿起武器,同欺压在自己头上的魔鬼孩子们搞清算。并从狐狸崽子们的手里夺得了几条大船,在海上巡视,以防他们把从自己身上刮取到的血汗钱带到别的地方去。

高米尔有个孩子叫萨多瓦,在当地是一位高官,见“天色”阴沉沉地寒风砭骨,怕下冰雹砸到自己。联合了同族的几个兄弟,把所有的财物偷偷地搬到一只大船上,准备组团外逃。被乔纳森和维勒贝壳的手下工人发现,组织了人手前去阻截。

成天的大雾,让小安烈和小安妮烦闷无聊到了极点,好不容易盼到了雾散天晴,两个欢势起来,没有告诉任何人,私下约着跑出来玩耍。他们展开飞行之术,乘着风来到了海上,开开心心地一路向前。

两个迎着让人舒爽的习习海风,听着阵阵地就像万马齐骉的涛声,望见不远处有两只大船,一前一后正在乘风破浪地极速前进。便开心地飞过去,围着大船绕开了圈,引得船上的人都拥上了甲板,争相来看,没有不吃惊的。乔纳森和维勒贝壳听大华讲经的时候,小安烈总是站在一旁,故此两个认识他。

乔纳森在两个再次飞到自己近前的时候,朝着小安烈喊:“小神仙,你还认识我不?我是常到你们那里听经的人啊!”小安烈听他如此一喊,和小安妮停止了飞行,双双落到了甲板上。

虽然两个看上去年龄不大,可要是按着世上的时间来计算,也有几百岁了。乔纳森和维勒贝壳双双跑到他们的眼前,维勒贝壳急不可耐地说:“请两个神仙帮帮忙,把前面的船拦下来!”小安妮用童音天真地问:“我们为什么要帮助你们,为什么要去拦前面的船只?”乔纳森一见,心想,别看人小,看来也不糊涂,便说:“我们都是听了经后,才知道上帝造人的时候,是不分尊卑贵贱三六九等的,所以才和官老爷们讲条件,想通过和平的方式,得到公平公正的待遇和做人最起码的尊严。可他们执迷不悟,到处杀人搞恐怖镇压,还要带着我们多年的血汗钱逃走……”

小安烈和小安妮当然知道这件事。特别是小安妮,自小就在苦堆里爬来爬去,父母都死在了强权和魔爪之下,所以对那些人恨之入骨。觉得所有巧取的和所有豪夺的,都罪该万死。二话也没说,起身就向前面的船飞去。

小安烈和小安妮飞到了萨多瓦的船上,狐狸崽子们也都围了上来。见两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傲然地站在甲板上,海风一吹,衣袖飘飘,神采飞扬的样子。特别是那个小男孩,身后还背着个小柜子,不知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东西,感到很好奇。

见多识广的萨多瓦心里明白,别看两个年纪不大,也不是好惹的主,便恭恭敬敬地道:“两位小神仙,这是要到哪里去啊?”还没等小安烈答言,小安妮便气冲冲地开了腔:“我们是替后面的船向你们来讨要血汗钱的!”萨多瓦听了小安妮冷若冰霜的一句话,心里就是一沉,脸色骤变,身不由己地打了一个寒战。心想要有麻烦,人家有两个神人相助,恐怕自己逃不掉了。可转念一想,虽然他们有些神通,但毕竟都是孩子,哄骗起来容易些,也好对付的很。于是把家族祖祖辈辈传下来翻唇弄舌、污白为黑、让人真假难辨的本事搬了出来。

见自己的几个同族及家人都围拢了过来,萨多瓦稍稍地动了下脑筋,一套谎言马上炮制了出来。他恭恭敬敬、以少有的别人难得一见的谦和态度对两个说:“两位小神仙,千万不要听他们的胡言乱语,好好地看一看,我们哪一个长得像坏人啊?”

小安烈和小安妮仔仔细细地瞧看了几个一眼,见个个都长得方头大耳、白白净净的,而且谈吐不俗,举止有致,怎么看都不像拿了别人的钱,想逃跑的坏人。

萨多瓦见两个不言不语地望着自己,接着往下忽悠:“你们都被他们给骗了,那些人欺负你们年纪小,把事情的真相颠倒过来说。其实他们都是地地道道的强盗,到处抢劫我们的家财。眼下我们无路可走了,只能远走他乡……”他眨巴着眼睛,红红地像是很难过的样子,“现在的事情,两位小神仙也都看到了。即便如此,他们也不肯放过我们,不要了我们的命都不罢休啊……”说完,也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放声地嚎起来。其他的几家人,也都跟着哭成一片,凄凄惨惨地像死了爹娘一样。

小安烈和小安妮哪里见过这般架势?左右为难,辨不清哪方对哪方错了。小安烈提议:“要么我们再回去问个清楚?”小安妮点点头,于是两个又飞回了乔纳森和维勒贝壳的船上。

大家见他们又飞了回来,不知道带回了什么样的好消息,把两个围在中心。小安妮与妈妈曾经被强盗掠去过,当时虽然年纪尚小,但也有满怀的记忆了。对于她来说,是一段不堪回首、九死一生的经历,谁没有经历过那种痛彻心扉、生不如死的以往,谁就不会知道那是怎样一种刻骨铭心的记忆。便甩头甩脸地对乔纳森他们说:“前面的人讲,你们都是强盗,要打他们财物的主意。”

乔纳森同他的伙伴们一听,面面相觑,不知这话从何说起。维勒贝壳有些生气,把身上穿的衣服给两个看:“我们是强盗?你见过有连衣服都穿不上、连饭都吃不上的强盗吗?我们都是出苦力、干粗活的穷苦人,家里没房没地,更不要说有什么多余的财产了。没日没夜地为他们干着牛马一样的活,一天到晚三顿并一顿地却吃着猪狗都不如的饭,铺地盖天睡的是露天的床,忍饥挨冻遭的是活人受不了的阳罪,娶不上老婆,养不起孩子,哪个强盗会这么穷?哪个强盗会这么苦?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还不是那些‘尖尖嘴’的吸干了我们的血液;那些‘大嘴巴’的嗍啰干了我们身上的肉;那些‘大爪子’的掏干了我们的钱财;那些‘大肚子’的舔干了我们的骨髓……他们明抢暗夺,巧言欺骗,像狐狸一样狡猾,像豺狼一样凶狠,这就是我们落到今天这步的根由。”小安妮无言以对,谁都不得不承认,魔鬼的手下就是由那些个东西组成的。看着船上的人,个个面黄肌瘦,衣衫破烂不堪,知道这些才是真正受苦受难的穷苦人。

维勒贝壳说完这些话,把脸扭到一边,不再理会小安妮,气哼哼地对水手们喊:“开大马力,一定要追上前面的船只。看来上帝是不能指望了,神仙也不能指望了,两旁是人就更不能指望了,自己的事情还得靠自己来解决……”把小安烈和小安妮晾在一边。

两个站在那里,感到讪讪地甚是没趣。小安妮便想罢手不管,有要走的意思。小安烈不肯,对她讲:“我们跟随上帝的孩子,四海激浊扬清,五洲祛邪扶正。就眼前的事来说,双方肯定一正一邪,一善一恶,我们怎么能弃手不管呢?别听任何一方的花言巧语,表面的东西说明不了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黑的到什么时候也涂不白,白的到什么时候也抹不黑。谎言只能藏在阴暗的角落里,经不起阳光的照射,只要把其放到光天化日之下,一切都清楚了。”

小安妮撅着嘴说:“关键是人家不需要我们帮助了。即便前面的那些都是坏人,你我也辨别不出来,又不能滥杀无辜的……”小安烈一把扯起她:“放心吧,我自有办法。”拉着小安妮又飞到了萨多瓦的船上。

萨多瓦见两个又回来了,毕恭毕敬地给他们搬来了两把椅子,把该叫的人又都叫到了眼前,装出一副少有地平时难得一见的可怜样子。小安烈坦坦白白、毫不掩饰地对他说:“你说他们要抢你们的东西,他们却说你们的东西是从他们那里抢来的,只不过是要从你们的手里讨回原属于他们自己的东西罢了。”

萨多瓦有些变颜变色,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动,一跳一跳地。他战战兢兢地往小安烈跟前靠了靠,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地说:“两位神仙,千万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这些东西都是我们辛辛苦苦赚来的。是他们没有头脑,没有魄力,不够辛苦,不够努力……望见别人发达了,富有了,便心生嫉妒,动了歪脑筋——不想付出体力,不想付出汗水,坐享其成上来就打算捞干的——不但要我们的东西,还想要我们的命啊……”他热泪盈眶,十分诚恳地哭诉着。其他的人,都齐刷刷地跪倒一片,也都哭天抹泪地请求保护。

小安烈虽然长得不大,但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了,像模像样、稳如泰山地坐在那里,不急不躁地说:“我完全有能力给你们提供保护,也不说什么大话,也不吹什么牛皮,有我在,谁也甭想伤到你们半根毫毛。”跪在地上的狐狸崽子们听了,又是磕头又是感谢地无不欢喜。可小安烈的话还没说完,下面又续上了一截:“不过你们得把船开回去,当面与他们对质,若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些人肯定活不成了。”

狐狸崽子们一听,像头顶上响了一个惊雷,顿时被击倒一片,连哭带嚎地闹开了。萨多瓦赶紧爬到小安烈的跟前,双手抱住他的腿,声泪俱下地道:“神仙啊,神仙!这可使不得,回去了他们会把我们杀了的啊!”其他的人也都苦苦哀求,不管说什么,死活就是不肯动窝。

小安妮见他们如此这般,心里更加地清楚明了,起身飞到船头,抓起船锚,使足了力气,拖着大船向回走。狐狸崽子们惊慌失措,一下子炸了窝,有人拿出了枪支,对准小安妮就是一顿猛射。这种东西伤小安妮不得,她也不去理会,仍然拽紧了缆绳往回返。事到如今,其他的狐狸崽子也不装了,都一改常态,纷纷地拿起了家伙,换去了刚刚还有的哭天抹泪,武装上了连喊带叫的怒骂,凶神恶煞地想做最后垂死的挣扎。

小安烈见他们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样子,心想终于撕下了伪装的面皮,露出了本来的面目。身子只是一转,把狐狸崽子们手里的家伙,全都扬到了海里——前后的船只渐渐地来了个对头碰。

大华和娜娜不见了两个孩子,也寻到了船上来。经他手中的太阳一照,立马分出了好坏人。并表扬了两个一番,喜得小安烈和小安妮在船上蹦来跳去地疯耍起来。

也来凑巧,高米尔和白脸狼出来透气,正在此间路过,隐隐约约听到有狼嚎狐叫之声,火急火燎地靠过来。见大华,娜娜,小安烈和小安妮立在一只大船前面的甲板上,身后男男女女蹲了很多人,在那里又哭又嚎地,知道是自己的孩子。两个心有灵犀,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用眼神简单地交流了一下,便双双施起法来。只见狂风突然刮起,乌云堆满了天空,黑黑暗暗中,两只船上下颠簸,被摇得几乎就要底朝天了。

天气突然的巨变,没有给你任何的知会,大华猝不及防,忙把人手分开,分别护住两只大船。如此给了魔鬼机会,只见一物飞来,把甲板上那些狐狸崽子,一个不落地全都卷了去。大华见了,知道有妖孽作怪,挺杖飞身就追。高米尔和白脸狼躲过了大华,把狐狸崽子们带到了他们临时的住处。

白脸狼见高米尔出手救了孩子们,要看看他的宝物。魔鬼实在拗不过,把两块布极不情愿地交到了白脸狼的手上。白脸狼见确是那两块东西,向魔鬼请教使用的法子。这回高米尔可不答应了,支吾了半天,说东道西地就是不肯讲。母狼嘴里不说,心里极不舒服地恼怒着。想想其他魔头都对自己毫不隐瞒,而这个自己陪着睡觉,又给生了孩子的高米尔,却跟自己隔着肚皮,没当一家人看待,你说她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啊!

高米尔觉得危险的地方,不易过多地逗留,有耶和华的孩子在,世道肯定要变了。可恨是鬼头们谁也不肯出面,单凭自己一人的力量,孤立无援地不可能扭转局面,便有了逃离此地的想法。跑路之前,他要做点事情,给造反的那些人留点深刻的纪念。一是给孩子们出恶气,二是给自己出怒气,让母狼去找雾魔再帮自己一次,然后带着孩子们一走了之。

白脸狼一个锛都没打,便痛痛快快地答应了魔鬼的请求,她没有再帮他的心情了,而是想借机走人了。这个想法已经很久了,一直藏在她的肚子里,心想留在这个不把自己当回事的自私自利的臊狐狸身边,有什么意思呢?她不再需要其的保护了,也不需要其敷衍了事、虚情假意的爱情了。因为其他的鬼头们都在翘着脚地等着她,都愿意她说什么是什么地等着听她的话——因为高米尔再次无情地伤害了她——所以她要一点牵挂没有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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