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个澡,出来时温励果然只脱掉了外套,解开了衬衣的前两个纽扣,漂亮的锁骨露在外面,看起来很性感。
他在沙发上坐着,我跑去做到他旁边,紧紧地挤着他。他很上道,径直把我搂到了腿上,在我脖颈上吻了吻,说:“今天真抱歉,让你不开心,又不舒服。”
“不是。”我说:“其实我还是饿得。”
他挑起眉。
“为了穿旗袍把自己塞进了纤腰带里,什么都没吃下。”我摸着半饱不饱的肚子,诚实地说:“等下还要吃面条。”
他立刻笑了起来,轻轻地咬了我的脖子一口,说:“我无法相信这个理由了,你有什么压力吗?”
“是有。”这件事我可以明天说,我现在有更重要的计划,我得让他把公粮给我交了,这样我比较有安全感。于是我动了动,跨到他身上,慢慢地解开了我的浴袍带子,搂着他的脖颈,说:“人家想吃肉。”
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果然血气方刚,一转眼就把我压到了沙发上。
完事儿之后温励着急了,匆匆地穿好了衣服,没来得及问我什么便回去了。
我躺在沙发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不敢用力地回忆,但还是用力地分析了那位叔叔的态度。
只得出两个显而易见的结论:要么他是情感投射,把对joy的感情加在我身上,要么,就是想让他们家人误会。第二个真毒啊,这样我跟温励就会有兄妹谣言了?
但愿不要是第二个。
温励这一去就走了好多天,终于回来时,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期间他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主要内容是聊天。他对那天的事十分好奇,但电话里不方便说,我们便等到回来才聊。
我也给叶子和梁正则打了电话,都表示最近没事发生。
新年这天,收到了一封邮件,写着:**小姐,新年快乐。
这天温励还是要陪他家人,我便参加了莫妮卡家里的宴会。
因为是家宴,不像莫妮卡的朋友那么有聊,终于让我见识到了那所谓上流社会的装逼和八卦。
我也被八卦了,我是个敏感的人,能够听出他们问我的问题中,有哪些是不该问的。
温励再回来时,我跟他说:“我想回去了。”
他明显有点不高兴,说:“我很快就有时间陪你了,我知道你最近比较孤单。没有让你自己出去玩,是因为纽约并不太平,我担心你遇到危险。”
“不是这个。”我决定先说其他事,“我好像明白我为什么会晕倒了。”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那天你叔叔告诉我,他曾收到了一张joy的照片,他描述的照片上有一个小孩子,他的样子和我认识的一样。”我说:“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你叔叔说joy是白人肤色,那应该很明显,我却不记得……”
温励会错了意,“我真的已经做过了亲子鉴定,是政府机构。”
“我相信你这个。”我说:“我别扭的是明明我不是,他们对我的态度还那么奇怪,好得太吓人了。后来去莫妮卡的宴会,才发现很多人已经认为我是joy。我觉得自己被人算计了。”
温励抿了抿嘴,问:“你的意思是,你很在意这些看法?”
“我觉得不是件好事。”我明白他可能觉得这不是个问题,“谣言多了,很多人就会直接认可。况且我也想回去问问当初救我的警察,也许能帮上你的忙。”
温励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希望你回去,joy的事我自己来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