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站告于段落,我又继续走着,想来还是隐身更利于行动固没有解除此法。被视作空气感觉明显棒过瞩目的关注,我按图索骥来到了那夜被虐的破败瓦房中。地上还肆虐散落着昨夜挣脱的绳子余屑。
看来这里似乎没有人经过,显然那色鬼未曾回走旧路探查此地,理应不知我已然脱逃的处境。我正这样想着呢,脚步声便传了过来。
我先是重新套上揣在怀中的“锦儿牌”人皮面具,而后拾起绳子假意的靠在柱上,反手将绳子松散的绑于柱上。脚步声逐缓逐疾,辨不明的意图,忽然声音在我的耳边戛然而止。
我望向门前,果真是“该来的总会来,不过是迟早之时。”他走到了我的面前,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昨夜可还满意?”顿时惊掉了我的下巴,内心狂奔过万匹神兽它们都止不住的咆哮着。
这货还真是变态到家啊,但是对待这种人俺还是有些计策的。“你待我这般“温柔”我是不该回礼以作表示啊,亲。”我咬牙切齿从牙隙中基础这样的一句话,脸上还附带了虚情假意的讨好面容。
“有意思,且不负盛情,这回礼我收了。”他扬着头满是戏虐的笑容。“你收,你确定要收~”我媚眼流苏的一边说道一边解着绳子,轻轻一扯绳子便散落。一拳飞了过去直接攻陷他的面孔。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但我又不俗自是要挑些高品质的地方打。他没有预料到我会迅捷的脱身,更没猜到这突袭的一拳,还闭着眼等着我的回礼呢。这一拳的直接中招便是我送的回礼了。
本妖的铁砂掌可不是虚有其名,这威力从从他脸上的重伤程度便可以看出。哎,这样一张好看的脸,下手时还真有些心疼,不过我可不是那种“任你虐我千百遍我仍待你如初恋”的痴情女子。所以,小样儿,你且记住千万别对不知底细的人施以毒手。
“呃,你。”他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我。我以手指向自己答道:“我?我怎么了,我美滴很。”这幅欠拍的表情任谁也无法抗拒揍人的*。“你。。。。。。居然打脸。”他满面愁容似乎很可惜这脸面受损之事。
“打的就是你的脸,怎样?看你如何以美色诱人。”我的回答依旧欠扁。“本就不会杀你,不过是让你吹几夜冷风,有何委屈。”吹几夜冷风,这货说的还真轻巧,几夜冷风一吹还不冻的和狗一样。
我不想搭理这个人了,同他说话实在是耗费口舌,我扫视了他半边的肿脸后正欲离开。他又赶过来抓住我的手腕说道:“不行,直至明日后你才能走。”我并未细想他的话中之意直接又送了他一掌,这两三成的力度够他消受了。他跌落在地上,没来的及追上我。
我乐滋滋的走出了这里,去往下一个站点。“毒妇……日后若真娶了你……日子恐会生趣很多。”那男子一笑,倾城了整个时空。
下一站,嗯,去看看锦儿吧,再次御行飞仙术直上云天去往锦儿的住处。依晰记得那日飞行时俯瞰,竟看到了一个心型的图案便决定在此降落。着陆后,“桃源居”三个字印刻在一块巨石上,有种感觉告诉我这里就是锦儿与她爱人厮守之地。
我走了进去,来往的人来回穿梭,他们都有着淳朴的笑容,他们的眉宇间都写满了怡然自得的神态。这里的风景也胜过皇宫千百倍,单说这飘飘洒洒飞舞于莺间小路上的桃花瓣,就是一奇赏。
“锦儿回来了?怎么没和阿东一起啊。”一名老妇笑着向我问道。我这才想起现在我的面容确实同锦儿一模一样。我将计就计上前挽住那名头戴竹笠的老妇说道:“可不是嘛~东哥和我闹情绪,还望大娘您帮称着带我去哄哄他说说情。”
“好,大娘去和他说说。”说完我俩便挽着想桃源深处走去。轻扣房门里面应声传来一声:“进来。”女子的声音,那便是锦儿,大娘也听出了是女孩子声音,有些尴尬的深色。
我故作哀愁的样子对着大娘说道:“这是事我处理,您先回去吧。”大娘深叹了口气,踱步走了回去,在她看来我的情路甚是坎坷啊。“外面何人,为何不入内一视。”屋内的女子又说道,我便走了进入。见到我时,锦儿一时失言,因为现在的我们如同是在照着镜子。
“是我啊,锦儿,我是南依。”我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才唤醒了她的神绪。“你是那小婢女?”她问道,我这才想起我没同她提起我的姓名。“是,是我。”“你怎会?”她抚着自己的脸孔向我说道。
“哦~这个是假的,是面具的特效,是特效了脸孔。”她听的一愣一愣的,脑袋竟还随着我说话的频率摇摇摆摆。“这样啊,早知你是奇人,未曾想过竟能奇才到这地步,南依,你……你还好吗。”她的言语中有着让人心暖的魄力。
“我还好。”一切的一切说起来都太长,一句还好也望她心安。“爹娘可是把你当做我,逼着你参选了?”“可不是,现在都莫名其妙成了个王妃,虽然是另一个皇子的妃子。”我回答的有些无奈。
“什么?另一个皇子的妃子,你说的清楚点啊,南依。”锦儿走过来摇着我的手着急的问道。“那个。。。。。。那个叫什么萧生夏的来着,好像就是嫁给他。”我将我所知晓的都说了。“他?爹爹怕是要失望了,这位萧殿下在朝堂上最不被重视,有时朝见,萧帝都不予他入殿旁听。”
没想到这个萧生夏这么的不受待见,哎,怪不得晋行宫都无人把守。我想屋内随意张望着,没瞧见锦儿生死相随的那人便问道:“你东哥呢。”“他下田干活了,我们在这有几亩田地,日子过的还算充实。”
“好,这样就好,我,我该走了。”我向她告别,她送来一句珍重。余晖中我们的影子被拉长,互相都没在多说。临别时她看着我,眼中横流出两行泪,她说:“有你,真好。”我报以微笑释怀。
飞离了此地兴中仍感慨难耐,日后当我了无牵绊之时也许会来这里和他们一起共度晚年?三站终了,我回到了原点。房中,桔子仍在安眠,看来此蛊还真是尽忠职守。
我铺好了地铺,对着房中的天花板思虑重重,越想越乱,最后还是数了一万只喜羊羊后睡了过去。“咚咚哒,咚咚哒。”门外响起催眠般的响声,我睡眼惺忪颓然坐起。
看桔子也醒了,只见她的副作用还没退去,依旧在梳妆镜前折腾着。对,她的脸,哦不,我的脸!我连忙拍晕她,撕下了她脸上的面具后开了房门。哎,桔子,对不住了等你正常了在向我讨要回来吧。
门豁然打开,一群女婢请安后走了进来,没猜错的话,今天我娶媳妇,哦不,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