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有了定论,过程就好说明了。
&esp;&esp;铲除年羹尧,是预防外戚尾大不掉;赦免年家子孙,重新启用年希尧,是为了给福惠阿哥留人使唤……选富察氏为四阿哥妻族,谁就能保证是恩典,不是想要借由子彻底发作富察家,报复富察家早圣祖朝时的首尾两端?
&esp;&esp;四阿哥已经当差两、三年,多少有些耳目心腹,听得这些闲话,真是呕的半死。
&esp;&esp;开始还觉得这些话荒谬,一次两次听得多了,他心里也开始没底。
&esp;&esp;只是他素来有心机,晓得皇家最忌讳的是什么。
&esp;&esp;若真的鲁莽,父子失和,那只会便宜旁人?
&esp;&esp;这些闲话一出来,他就对五阿哥多了提防,生怕是五阿哥背后推波助澜,想要引得他们父子失和,以坐收渔利。
&esp;&esp;待小心观察一番,他才发现,还真的不干弘昼之事。
&esp;&esp;是早年同富察家争夺皇子嫡福晋位置的几个勋贵,因家族有适龄女儿明年选秀,始终关注着宫里动静。
&esp;&esp;原本他们想要是奔着西二所侧福晋的位置,现下因皇上的变化,开始眼界高了,奔着皇子母妃的位置来了……
&esp;&esp;父子合议
&esp;&esp;待看明白八旗勋贵用心,弘历心中憋闷的不行。
&esp;&esp;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皇上已过知天命之年,即便明年秀女入宫,顺利生下小阿哥,难道就能染指储位不成?
&esp;&esp;幼主登基,主弱臣强,本就是皇家忌讳。
&esp;&esp;不过,心里虽觉得自己必是储位人选,可他再也不像过去那样安心。
&esp;&esp;他不敢去犯忌讳拉拢朝臣,可对于自己的侍卫、昔日伴读、妻族等可以名正言顺亲近的势力,就不再吝啬热情。
&esp;&esp;结果,他发现,自己同曹家的渊源不亚于富察家。
&esp;&esp;福彭、恒生做过他的伴读,天佑现下是他的侍卫,曹佳氏是他的庶福晋,平亲王、裕亲王成了他的连襟。
&esp;&esp;恒生因守孝的缘故,除了参加曹家丧事与招待喀尔喀来使时露过两面,其他时候闭门守孝。
&esp;&esp;说来也是好笑,蒙古人是不讲究这个的,只是恒生这个汗王世子人在京城,就要“入乡随俗”。
&esp;&esp;喀尔喀虽服员辽阔,可几个汗王之间依旧彼此提防。
&esp;&esp;车臣汗与土谢图汗遣子侄进京求亲,自是瞒不过扎萨克图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