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倒在地上的一瞬间,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我睁开眼睛一看,瞬间眼前就被一股烟雾覆盖,口中闻到了炸药爆炸所散发出来的刺鼻的味道。
我被这种味道所刺激,不由的就打了个喷嚏。
就在这时候,只听我傍边有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不好意思潘参谋,这炸药可能放得多了点。”
我回身一看,只见宽子和铁英正蹲在我的傍边。冰牢中,满是爆炸所产生的烟雾。而那个女尸,这时候正坐在冰床上,一动不动。
我在这一瞬间不由的懵逼了。难道刚才的那一切都是一场梦不成?可为何梦中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难道说,就在宽子引爆炸药前的这几分钟,我竟然做了一个如此长而又真实的梦吗?
宽子这会儿正想站起来,去查看爆炸的效果。
我赶紧一把拉住他,然后用手抓住他脸庞上肥嘟嘟的肉团,狠狠的拧了一下。
宽子疼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说道:“潘参谋,你丫的干什么呢?”
我说道:“我想看看,我现在到底是不是还在做梦?”
宽子见了说道:“那你他娘的捏你自己啊,你捏我有什么用?”
我听了宽子的话,不尽点了点头。现在做梦的人是我,我捏宽子,确实不能分辨出我现在是梦是醒。
我赶紧伸出手来,在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他娘的,疼得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这说明,我现在是醒着的。
我赶紧一把将宽子抱在怀里,哭着说道:“梁司令,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刚才你可把哥们吓死了。”
宽子一看我这反应,瞬间也傻眼了说道:“潘参谋,你他娘的是不是被吓傻了。”
这时候铁英也看出了我的异常,转过身来说道:“别动!我帮你检查检查。”说着一手翻开我的眼皮,一手拿着电筒就对我的眼睛照了过来。
铁英检查了两分钟,把我的两只眼睛都看了一片,说道:“没什么大的问题啊,就是有点太疲惫了。”
我说道:“我刚才做了一个很长又奇怪的梦。我梦见你们两个都被这个女尸杀死了。而这个女尸就是徐三娘。”
宽子听了笑道:“你这想象力也没谁了。就这么一个女尸,说实话我闭着眼睛都能把它搞定!”
铁英听了说道:“这件事确实奇怪。这么短的时间,你什么能做这么长的梦。而且我和梁司令也没有看见你有什么异常呢?”
宽子笑嘻嘻的对我说道:“潘参谋,说不定这女尸在这里寂寞难耐,看你长得帅,就想把你留下来陪她,所以才托梦给你!”
我见宽子身上这会儿还披着那件军绿色的大衣,赶紧说道:“你丫的把她的衣服都拿了,她跟我说了,衣服就送给你了。你就留下来好好的伺候她就行了。”
宽子听了说道:“你还别说,这衣服披在身上,还真是暖和了不少。你以为你这样吓唬我,我就把衣服给你,告诉你潘参谋,门都没有!像我这样意志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这中封建迷信的纸老虎,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说完,宽子就走去查看刚才爆破的情况。
铁英问我:“你刚才到底做了什么梦?”
我把刚才梦中的情景简单的和铁英说了一下。铁英听了向那具女尸看了一眼,说道:“这个梦听起来确实很奇快?”
就这这时候,只听宽子喊道:“铁探头、潘参谋,通道炸开了,咱们赶紧撤吧。”
我和铁英听了,赶紧收拾东西走了过去。
只见墙上已经被我们炸开了一个小口。宽子正在把墙上的砖摘下来,把缺口扩大。
我和铁英见了,赶紧过去帮忙。不一会,我们就把缺口扩大,这时候,一个人爬进去,完全没有问题。
我们用手电想洞口里面照去,只见墙后一米左右的地方,有一个巨大的石柱。石柱的外围,是一道用石砖建成的墙面。这些墙呈圆形,牢牢的把石柱给围住了。
宽子见了说道:“看来还得再炸一次才行!”
铁英听了说道:“现在外面已经完全被冰块冻住了。我们在炸侧面的墙壁已经没有意义了。要炸只能往上炸,把三层的地面炸开,这样我们才能上去。”
宽子听了点头说道:“有句话什么说来着,智慧的人,总是能不谋二合。刚好我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