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作响之间,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就被秦天如同巨蟒绞杀一般卷着他们的玄气,给一点点的将双手手臂每一节骨头都绞断。
同时,就像是被拧干的湿衣服一样,从这两个家伙的胳膊上,血液一股一股的被拧出来,洒落在秦天营地旁的灌木上面,将一大片灌木给染得通红。
活生生的被绞碎双臂,毫无疑问就带给了这两个家伙,极其剧烈的疼痛,但是全身都被秦天玄气所禁锢,大口喘息都已经是一种艰难事情的他们,自然就连惨叫都已经发不出来了。
目眦欲裂的硬生生承受着双臂被搅碎的痛苦,两个家伙的眼角,不觉间被自己瞪裂了开来,伴随着他们内心对自己招惹秦天的极度后悔,在脸上淌下两股血泪。
无声但极其酷烈的场景,就让站在一旁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的燕三分等人,给吓得面色惨白,尤其是除了燕三分之外的那两个家伙,身上都随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因为他们实际上也是跟那两个被秦天绞断双臂的家伙一样,抱着不满的心思,想要强行索要赔偿的,只是因为显眼的都被那两个选中了,一时间没看到下手的目标而已。
而就这么迟了一会儿,却反而是救了他们,让他们免遭失去双臂并且承受极度痛苦的下场。
然而这种死里逃生的却没有让他们有一丝一毫的庆幸感,反而是让他们在与痛失双臂的下场擦肩而过之后,后知后觉的感到了,自身整个背脊都阵阵发寒。
经过以两位同行者四条手臂作为代价的这一番示范,他们自然是不会再觉得,受伤的秦天就是他们可以随意冒犯的了,对于秦天能够在之后旅程中保障他们的生命安全,也不再抱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心思。
然而两位同路商人的凄惨下场,也同样表明了,秦天并不是个脾气多好的人,真要得罪了他,残疾的下场可未必比落在沙匪手里,失去性命的结果要好上太多。对于燕三分等其余几个人的噤若寒蝉,秦天并不怎么在意,在将两个想要动手瓜分自己东西的家伙双臂绞碎,只留下两块骨茬碎肉混合在一起的条状物,还粘连在他们肩膀上之后,秦天念头一动,便将他
们放了开来。
接着,不理会那两个痛失双臂的家伙,立刻瘫软在了地上,发出阵阵无力的哀嚎、呻.吟声,秦天转过身去,朝着脸色苍白,但相比其他人还算镇定得多的燕三分开口:“三日之内,让这两个家伙离开。”闻言,燕三分的嘴角微微一抽,略作犹豫,但他看着那两个家伙的惨像,便还是硬着头皮开口:“秦先生,既然他们都已经受到惩罚了,您要不就饶恕他们一回,带着他们前进吧,不然,就这么让他们离开
的话,他们恐怕……”
修为低,还没了双臂,带着散发出血腥味的伤势被赶离营地,最终存活率能有多少,秦天心中自然有数。
但秦天可不是什么心软的人,摇摇头,他朝着燕三分道:“绞碎他们的手臂,是对他们之前朝我的东西伸手的回报,让他们离开,则是因为他们之前自己开口要走的,求仁得仁不是么?”
说着,秦天双眼一扫燕三分旁边的两人,然后重新注视着他,眼里面就多了几分的警告的意味。另外两个人虽然之前没有来得及动手,但他们的态度想法,秦天心里也是门清,只不过是懒得计较罢了。
“给他们三天时间,已经是看在他们受伤的份儿上了,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不然,你们就跟他们一起离开吧,反正从头到尾,都不是我要与你们一同上路。”
三言两语之间,下完了最后通牒,秦天转身回到自己的营地内,下一刻,光罩重新关闭,把燕三分等人给丢在了外面,让他们自行离开的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
苦笑一声,燕三分与看了看身旁两位惊魂未定的同路人,知道跟秦天已经是没得商量的他,只好对他们开口招呼一句:“走吧,把彭兄李兄扶起来,赶紧回去让人看看,手还能不能保住。”
实际上,看那两个家伙根本看不出原本模样的两截手臂,燕三分就知道带回去给人看的下场,也只有截肢一个,但嘴上,他肯定是不能这么说的。
而另外二人,也知道这话是燕三分带着他们离开的借口,不过惊魂未定的他们,也没有说破的意思,当即就七手八脚的跟燕三分上前,小心的扶起瘫倒在地上的二人,慢慢的带着他们走远了。
……对于光罩外燕三分等人的离开漠不关心,秦天在回到营地之后,便开始在炙烤得恰到火候的蝎钳肉撒上调味料,然后分出一半来丢给明驼,作为之前还算老实的奖赏,自己则在慢条斯理的将另一半吃下肚
后,就将之前燕三分到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给忘到了脑后。
舒心的叹了口气,秦天在明驼嘴里丢进一粒丹药,然后就再次回到了帐篷之中,开始双耳不闻窗外事的,安心窝在帐篷里面调养伤势。
就这么专心养伤,偶尔出去弄点美食放松一下,并顺手丢给明驼一两粒丹药安抚不能自由活动的它,一晃,三天时间就过去了。一只手已经恢复正常,另一手也开始有了知觉,精神重新恢复饱满,感觉自身已经恢复六成多些战斗力的秦天,也终于是再一次的亲身走出了营地,准备在湖泊旁稍待一会儿,等到太阳升起后,继续去探
索首阳草生长地。绿洲湖泊地带,从另外一支商队离开那天起,就只剩下了燕三分一支商队驻扎在此地,一连三日都没有任何一个商队到来,要是加上之前秦天离开营地的那两天,也就是说,五六天都没有一个商队,来到绿洲湖泊地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