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女子柔软纤细的小手,隔着薄薄的布料,在他腰下抚过,其实还摸到屁股了。
沐爷身子一颤,心也跟着颤了下,呼吸不自觉加重,抱着胸的手,青筋突起。
“好了,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巧儿拿剪子剪断线头。
“谢了!”沐青箫头也不回,套上外衣,又匆忙跑了。
此时,沐爷还没注意到身上的衣服补过的地言,绣着一枝翠竹。
冬季天黑的很早,巧儿赶着亮,将两人换下的衣服洗了,并将下午晾晒的被单套上。
一直到吃过晚饭,两人谁也没理谁,沐爷始终黑着脸,也不知是心里不爽,还是对某人不爽。
他不吱声,巧儿才不会主动理他。
晚上睡觉,巧儿以为还像那晚一样,各自铺一张被褥,中间隔着小矮桌。
可是到了铺床的时候,她居然找不着矮桌。
询问沐青箫,他只冷冷的答了一句,被人借走了。
巧儿心里觉着奇怪,可是也没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只得作罢。
没了小矮桌,巧儿只好将两人的被窝,离到最远。
沐青箫穿着短裤走进来,瞧见她铺床的动作,眸光闪烁不定。
巧儿也不说话,默默的铺好床,只脱了外裙,便缩进被子里,像个蚕蛹似的,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沐爷终于忍无可忍,“你睡觉都不脱衣服的吗?”
“谁说我没脱,不是脱了嘛!”巧儿脑袋还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沐爷站在炕榻边,一脸深沉的搓着下巴,还是觉着不对,“你这样也叫脱?外衣呢?”
这种话他也能说的出来,不愧是沐爷,脸皮厚到了一定程度,无可匹敌。
话又说回来,您老是不是管的太宽,跟您有关系吗?
显然,沐爷没往这上面想。
巧儿拽下被子,露出眼儿,愤怒的瞪他,“你到底要不要睡觉!”
女人一凶,沐爷的气焰便低了几分。
“睡,当然睡!”
沐青箫蹬掉鞋子,跳上坑,在巧儿的瞪视下,很淡定的将被褥朝她这边挪了又挪,最后挪成了紧挨着。
“你挪那么近干嘛,不是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吗?”巧儿撑起身子,她快气疯了。
沐青箫一脸的莫名其妙,“炕头热一点,被子这么薄,我靠过来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