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好大一根
一步踏进轮回,再无回头之路。无尽浩瀚的通道中有着数之不清的激流碎片和璀璨的光芒,每一颗粒子都以着超光速的速度行进,在这空间中,稍微的碰撞就爆发出异常耀眼的火花和光芒。
而这种碰撞中,李乐的灵魂也是以着一种可怕的速度狠狠得向前冲去,这种快速,他本来应该是早已昏厥,可是眼睛却能够看到周围那如同走马灯一样不断后退的光芒碎片,碎片上倒映着各种的生灵,有的完整,有的残缺,到处充斥着生命的创造和毁灭。这就是轮回通道。
有的生命从踏进来的刹那就返璞归真,变成了一团粒子状态消失在了这通道之中,而他却是保持着完好形态,迅速的行进,就连有时迎面冲来一块流光碎片,李乐的手上那藏经阁戒指便是会爆发出一层金光,将他的灵魂完好的保护起来。
这种速度的冲刷之下,李乐也是在这种状态中从开始的新奇到逐渐的厌倦疲劳,浑浑噩噩,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或许只是一瞬间,或许已经是千万年,终于,面前的景象猛地一变,漫长的轮回通道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窟窿,而后仿佛到了他该下车的路段,一股推力猛地把他从那窟窿里推了出来。
从极快速到静止,这种强烈的反差,虽然是有着藏经阁戒指保护,李乐依旧是差一点被震的直接吐出来。而后才睁开眼睛打量面前的景象。
只见浮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团巨大的七彩星云般的物质,远远望去,浩瀚的威压飘飘荡荡的悬浮在整个空间之中,李乐站在这团七彩星云面前,都能够感受一股股的威压从自己的身上冲刷而过,却又感到无比的亲切。
“这是。。本源?”
李乐的神情微变,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一个词汇。自语道。可一说出,李乐就无比确信,发自灵魂的确信。
这就是本源,一个大世界最根本的本源。演绎着时光的开始和终点,有着自己的完善轮回,生死交替,其中毁灭和诞生同时变更,生命和死亡一起出现。无比复杂却又无比统一,这就是本源。。
李乐呆呆的望着本源出神。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美的东西,好像所有的美丽都不及面前的万分之一,好像所有的完整都只是面前的片面,这种感觉,如此浩瀚而博大。
这是一场大机遇,直面的观察一个世界的本源,绝对是任何一个生命的最大机遇,更不用说一个生命等级并不如何高的凡人了。这是一种窥探,一种从完善到片面,从至高向下看,从终点到开始的的窥探,这种窥探,能够省去很多的弯路,直面本质。
而在这窥探之中,李乐的灵魂之力也是有着极速的蜕变,这是一种本能的蜕变,从低到高,自由模仿,按照本源来完善,这是属于最好的进化成长方向。而李乐在这种窥视之中,他却是越来越远离这种本源,越来越远,好像他在按照某种既定的轨迹在飘荡。
那是他投胎的轨迹。
“可惜,要是能够多看一会儿就好了。”李乐的脸上露出一丝惋惜之色,看到本源,就看到了本质,一举一动完全符合本源自然,这是一种最为极致的提升。
“算了,找我的身体去。”
李乐咧嘴一笑,这种可遇不可求的机遇,本来就是稍纵即逝,惋惜也惋惜不来,最关键的还是自己的那具身体,哈哈,投胎成天地所生,化身为强大生命,想想就刺激。
哗。
李乐的身体按照预定的轨迹逐渐飘荡,面前的景象,从开始的本源之地,到层层剥离,最后变成了一片火红岩浆,再到一片蔚蓝汪洋,刚刚从蔚蓝汪洋上升起。
哗啦。
冲出汪洋,李乐望着面前的景象,那脸色却是骤变,只见在蔚蓝汪洋上,竟然是有着一根好大好大的。。。柱形东西,貌似还有棱有角的。。。
“我靠,好大一根。。”李乐低呼一声。而在他的低呼之后,那巨大的一根黑色柱亦是在其顿时苍白的脸色中,狠狠的轰了下来。
“你捅错了吧。”李乐看着那轰下来的一根。咕咚咽了口吐沫,背后的菊花都是一凉。
砰。
黑色柱子轰在了李乐的身上,李乐身体表面金光一闪,将其包裹起来,异常狂猛的力道宣泄而出,将其从那原本的轨迹上狠狠的甩了出去,而在这种冲击之中,李乐的灵魂也是猛地一颤,几乎欲要散开,不过这种剧烈震颤间。其手中的藏经阁戒指猛地爆发出一阵金光,而后一股吸力涌来,瞬间将其吸收了进去。
旋即,戒指带着李乐,偏离了投胎的轨道,而后朝着另外一条道路走去。。。
轰飞了李乐,那巨大的一根才是缓缓的收敛,本来极为坚挺的柱子,却是逐渐的缩了回去。。。缩了回去。。。
如果李乐看到,一定会竖着中指高喊一声。
真TM好大一根吊!
不过李乐看不到了,藏经阁戒指脱离了轨道,而后沿着李乐的另外一条投胎路线飞去,这条路线却是和李乐那吊炸天的身体截然相反,飞到了蔚蓝大海的边缘,飞上了一处大陆,而后,缓缓的飞进了其中的一座巍峨城邦,随即,逐渐地落了下去。。。
......
楚王朝,安山府内的东极郡中,有着一处大户人家,人家姓李,李家当家的过世的早,诺大的家业只留给了一对孤儿寡母,要说李家夫人聪明过人,大体得当持家有方,这点东极郡中无人不认可,可是李家的那个小子,如今也是人到十八了,可却是痴痴呆呆,好像天生丢了魂一样木木呐呐的,平时能讲一句话就不错了,可惜了,李家这么大的产业,却后继无人啊。
这一天,阳光充沛,李家上空突然出现了一枚细小的流光,这流光极小,从上空坠落,落到了李家上方,而后坠落了下去,不偏不倚,坠落的那下方,厅中正有一少年,少年白衣锦缎,面容清秀,伏于躺椅,悠闲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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