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纠结,他是他家少爷的小厮,被个老头指着鼻子吩咐去找大母猪,好想反抗,就怕打不过。之前被揍的那顿,好痛。
长生苦恼,他是他家少爷的小厮,被个老头指着鼻子让去找大母猪,回来还赏鱼吃,这画风显然不对,好想把老头按地上狠揍一顿,打不过怎么办?还有,之前被揍的那顿,好痛。
晋阳侯世子捂着小心脏,抽抽鼻子,就着鱼的香味,把馊水白粥,喝了。
旺婶子等不到佟老头的花,从镇上急匆匆往佟家跑,进门没歇口气,就囔上了。
“佟大哥,佟大哥,翾姑娘翾姑娘。哎呦,今日这花好卖着呢,佟大哥回来挑花,怎么就没影了?好几个秀才都在等着买花……翾姑娘,在呢翾姑娘。”
若翾把睡死的小白脸,揍醒,来了一遍分筋错骨手,灌了药膳,施施然去了院子。
“旺婶,你稍坐会,阿爹找大母猪去了。”大母猪闹脾气,离家出走找起来还是挺麻烦的,毕竟,属性不一样不是。
说着走到院子桌前,给旺婶子沏了杯茶。太阳都下山了,难为旺婶子跑这趟回来,就为了多卖几盆花。
旺婶子也没客气,这趟她是垫着脚尖跑回来了,确实够呛,咕咚几口就过了渴瘾,匀了口气说道:“母猪丢了?哎呦,怎么竟赶上这时候了,眼瞅着太阳都落山了。不成,我得帮着去找找。佟大哥,佟大哥。哪儿?”
旺婶子说着,就跑出去了。
若翾无奈,只能进后院花圃转转,等她阿爹把大母猪找回来,能尽早把花运去镇上卖吧。也不浪费旺婶子跑这一趟了。
晋阳侯世子被无情揍醒,来一遍挫骨手,又被灌了一碗药膳。整个世子都不好了,趴在床上默默掉眼泪。
好想揍大夫,可是大夫是女的,不能揍。
长生摸着门边偷偷跑进来,蹲在床边神秘兮兮的跟他家少爷说:“少爷,我找到路上看到的那头大母猪了,驮着花的大母猪,母猪上还驮着个老家伙。”坐在大母猪上,还哼歌呢,刚大母猪还用头顶老头的屁股,大母猪忒嫌弃他。
晋阳侯世子软骨头的手,搓着枕头,在心里把暴力一点都不温柔的佟女大夫,甩过来甩过去的揍,可爽了。
长生贼兮兮的说:“那老家伙就是欺负少爷的老头,可讨厌了。”敢欺负少爷,让他一辈子都只能被大母猪驮着,被大母猪用猪头顶屁股,嘿,嘿嘿。
他是好人。
大母猪被佟老头拽了回来,结结实实的绑了两担子的花,旺婶子很高兴,瞧这花开得多好,一朵朵的很精神。晚上灯会人多,又能卖个好价钱。
佟老头不乐意跟着去,但是碍不过闺女的面,走之前,把送小白脸来的马车给拆了,车留下,马溜走。不放心留下小白脸两个小厮,用武力手段把两人绑了丢在大母猪上,一起驮走了。
至于小白脸,没看在床上摊着吗?还能欺负了他家闺女?
他闺女的分筋错骨手,还是老厉害的。
佟老头坐在马背上,哼着歌,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