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知道,有时候同时压迫精神和**,可比仅仅压迫精神容易多了!
而这个老人,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气势,想要攻击哪里便攻击哪里,这种力量,尤其是一般修士可以达到的?
祁闲甚至怀疑,这个老人,会不会已经到了蝉蜕的境界!
“你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只可惜你出现在了这里。”老人说道。
看着老人弯着腰,手中一直不停的收拾草药的样子,祁闲暗自皱了皱眉头,问道,“不知前辈此话何解?”
“你到了这里,带走了小颜的心,如今若是你一言不发的离开,我自然会杀了你。”老人突然抬起头来,貌不惊人的脸上,闪烁着寒光的双眼紧紧盯着祁闲。
那一刹那,祁闲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好似被利剑刺穿一般,一片空白。
“不过,既然你回来了,我当然不会将你如何。”老人接着道。
压力、杀气,瞬间消失不见,好似它们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满头大汗的祁闲傻傻的站立着,看着这个老人,不知所措。
“明天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所以,你给我好好在这里保护小颜,若是让我发现你有一丝疏忽……”
没有的等老人说下去,祁闲已经拱手道,“小子自然不敢有何疏漏!”
老人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缓缓的转过身,看了秋惜颜的屋子一眼,随后说道,“有时间好好练练你的剑术,半点高级的武技都不会,你拿什么保护小颜!”
剑术?
祁闲疑惑皱了皱眉头,正要询问老人为何叫他练剑,却是惊讶的发现。
自己的面前,已经没了老人的踪迹!
————
与此同时,和秋惜颜家甚远的一家大院之中,陆沉舟正对着他的父亲——卧病在床的陆帆,大吼道,“为什么我们一定要那个老头给你治病?难道我们就不能花钱到大城里去找大夫吗?凭什么我要遭那个老头的叱喝!”
陆帆咳嗽了两声,满脸苍白的他此时已经连说话都快要没有力气,听到儿子的大叫声,更是心烦意乱,烦闷至极。
“你懂什么?”陆帆无力的说道,“我这病是虫胎病变引起的,若是到大城市里找大夫,定然被陆家知道,你难道想继续被陆家追杀吗?”
陆沉舟的脸顿时抽搐了起来,现在的他,最不想听到的,恐怕就是“陆家”两个字了。
“陆家,陆家,陆家……”陆沉舟一把抓住陆帆的肩膀,不停的摇晃着,“从小到大你就知道陆家陆家的在我耳边喊,现在你还是这样,陆家有什么了不起,要我天天为了他提心吊胆?”
啪!
清脆的一声响,陆沉舟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个通红的手掌印。
即使已经病成这番模样,但是,陆帆到底还是一个虫修,对于这个区区一届凡人的儿子,依然有着不小的震慑力。
“畜生!”陆帆破口大骂道。
“若是当年你没有做出那种禽兽之事,我父子两怎会落魄到如此地步?若是你长点脑子,我怎会生这种病,还要一个乡下老头卑躬屈膝?”
想到当年之时,陆帆便觉着异常的痛心。
像陆家这种大家族,不论是宗家分家,甚至是下人,他们的后代,都要在两三岁之时,经过鉴定,种下自己的虫胎,以便日后的修炼。
当时,陆帆还是陆家的一个管事,虽然不是太过位高权重,但是深得陆家家主陆安然的赞赏,其天资又不错,倒也修炼到了成型期。
可是,谁能想到,陆帆的儿子竟然如此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