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慕睿轩的突然出国,也与他有关?
“叫司机来接我,我们去鼎新集团。”我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与宁远当面问清楚了。
“是。”秘书应道,转身安排了。
半个小时后,我站在了鼎新的楼下。
我看着前台小姐,强硬地说:“告诉你们宁远董事长,就说钟氏集团的钟晴来了。”
前台如实地向上汇报。
没一会儿功夫,我就被请进了他们董事长的办公室。
宁远此时正悠闲地坐在桌前玩着手游,见我进来,扔下手机,快步走到我身边,夸张地笑道:“哎呦,我的钟晴小宝贝,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错开他的拥抱,自顾自地坐到他对面的会客椅上,“宁总,何必明知故问呢!”
宁远一脸无辜,随意地挨着我坐到桌子边上,“你说说呗,我真是糊涂呢!”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无赖,口气生硬地说:“钟氏集团股票下跌,是你操作的?”
宁远勾勾嘴角,双手撑在桌上,“行啊,这么快就查出来了。”
“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
“要你啊。我早就说过了,我看上你了。”宁远不怀好意地笑看着我。
“你有病吧?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告诉我你看上我了?”
“不这么逼你,你怎么会心甘情愿地离开慕睿轩,投入我的怀抱呢?”
“如果我说不呢?”
“那我就只好收购你们钟氏了,这样你还是我的。”宁远邪恶地笑笑,伸手抚了抚的头发。
我打开他的手,冰冷地回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背叛慕睿轩,更不会跟你。”
说完,我不顾他的挽留,起身离开了鼎新。
第二天,股票依旧持续下跌。
公司员工们开始人心惶惶,就连我们的合作客户们都纷纷打来电话,婉转地询问解约事宜。
我刚刚建立起来的内控制度以及商业诚信,一夜之间变得岌岌可危。
我将手机握在掌心,屏幕打开,又关闭,反反复复,始终下不了决心给慕睿轩打电话。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吓了我一激灵。
我看看屏幕,竟是李牧。
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按下接听键,“学长?”
“钟晴,出什么事了?钟氏集团的股票怎么连续两天大跌啊?”李牧焦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