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又说回刚才话题,云嬷嬷又来精神了,“可不是嘛,殷侧妃,您不知道哇,不仅是山里动物不知道躲人,连洞里老鼠都不知道藏着了,白天出来走街窜巷,肥硕都被人打死做了盘中餐,可算是绝了一批祸害了,地里庄稼今年都能多收两成喱。殷侧妃您说,这是不是老夫人福气啊。”
“你们看,你们看这老货,说她胖,她还喘上了。”殷老夫人笑得直不起腰来。
得到了肯定答案,殷慈墨眼中笑意浓了一些,“老夫人福气向来都是极好。”想不到今晚回来一趟,还有这等收获,她得派人核实之后,谋划谋划才行。
“咦,这些异状怎么和我从一本古书上看到地——”
他话还说说完,便被殷慈墨一把捂住了嘴巴,后半句没说出来。
这个场面刚好被进来殷崇亦见到了,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墨丫头,有什么话不能让你弟弟说?”
被捂住嘴殷瑞楚双眼愤怒地瞪着殷慈墨,他不敢挣扎,他可没忘记这个庶姐身上怀可是皇家龙凤胎。
殷慈墨心中叹了口气,出嫁后,她对殷家掌控力越来越弱了。殷瑞楚一个姨娘生,也敢这么瞪她了。
“爹,咱们换个屋子说话。”殷慈墨沉着脸说道,
她知道她一松手,殷瑞楚一定会嚷嚷开,猪脑子!
三个人走后,留客厅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唯有云嬷嬷低垂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未被任何人发觉。
三人移步到另一个屋子,殷崇亦淡淡地开口,“刚才怎么了?”
殷慈墨看向殷瑞楚,“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刚才想说,云嬷嬷说那些情况,和我一本古书上看到关于地动前兆好像。”殷瑞楚说完,瞪向殷慈墨,“你刚才干嘛不让我说?”
殷慈墨淡淡地扫了一他一眼,淡淡鄙视让这个少年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殷崇亦眉毛一动,“阿楚,你是说地动?”
说完,他想起什么,猛地看向殷慈墨,神色难掩激动,“你也赞成他这个观点?”
殷慈墨点头,“是,如果刚才云嬷嬷所说是真,那么浮阳半个月到一个月内会发生地动可能性很大。”
“有几成把握?”殷崇亦追问。
“□成吧。”
听到这个答案,殷崇亦站了起来,房间内来回地走动,手不断地敲着大腿。他这个女儿是个谨慎人,不喜欢把话说绝,她既然说有□成把握,便是有十成可能性了。
一想到他将预言地动折子呈上去会引起轰动以及日后有可能获得好处,殷崇亦心就止不住地颤抖。这段时间,他过得太憋屈了。本来将谢家整治了一番,他颇为志得意满,得意得走路都带风。
只是之后这些日子,同僚们古怪脸色,他老爹闭院不出,让春风得意他渐渐觉得不对劲。回过味来之后,他真是又羞又怒,同时还有被谢家耍了一顿恨!
这些日子他犹如笼中兽,焦躁地思考着板回一城办法。
这回,如果这地动真会发生,那么他,以及殷家,就能扬眉吐气了!
就殷崇亦欲坐下来与女儿细细商量之时,门外传来管家声音,“老爷,客人都来齐了,正等着你出去开宴呢。”
“知道了。”
“爹,此事要运作话,咱们得从长计议,千万别冲动。”殷慈墨摸着不甚舒服肚子,叮咛了一句。
一会开宴了,她现肚子不舒服,有可能会提前走。可是,看她老爹那双目散发着精光样子,总让她觉得莫名不安。
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细细回想时,却抓不住那感觉,只能按下心思。只是她有时又会觉得自己是孕妇情绪,想太多了。
殷崇亦心不焉地应了一句,“知道了。”
开席之后,殷慈墨觉得肚子不舒服了,于是便准备打道回府。临走前,殷慈墨想着还是不放心,去了她祖父院子一趟,可是却被拦下了。于是,殷慈墨只得按下心中莫名忧虑,回到了景王府。
作者有话要说:又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