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知夏基本上是被老总拖着走,不知为何她感觉自己力气变小了,很有可能是老总给她下了什么药,呼吸有些困难,就像是中了迷药一样,渐渐的权知夏力气变小了,只能靠着嗓子说,“你放开我,要是被我老公知道了,你没有好果子吃,你们公司也会面临破产。”
唐靖陆本来就警告过她了,要是给他带绿帽子,他不会给她好果子吃,她自己都无所谓,主要是把老总给整死,让他敢欺负她。老总笑了一脸阴险,根本就不相信权知夏的老公比她有钱,不然也不会让她出来上班,还是他这样的公司。
“你吓唬谁了,我可没怕过人,你放心,以后你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
当老总的卡刷门,嘟了一声之后,感觉有个黑色的人影闯入他的视线,接着就是一拳头砸在他的脸上,完全没有任何的征兆,老总整个人都是蒙的,不知道如何反应,等他睁开眼,另一拳头已经打在他的鼻梁上,老总大叫,“你是谁,怎么无缘无故打人,我要报警,让你坐牢。”
唐靖陆处在愤怒之中,别说是打他,想要杀了他的心都有了,“还有力气报警,那我打得你求饶位置。”
老总痛苦的惨叫,立马求饶,“我错了,我求饶。”
权知夏坐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一个人过去拼命的揍老总,等她看清楚之后才知道是唐靖陆,喊道,“唐靖陆。”
唐靖陆把老总揍得鼻青脸肿才解气,又回头阴沉的看向权知夏,像是她背着他偷人了似的,“我是权知夏的老公,你以后再敢对我老婆下手,我让你这辈子都残废!”
老总已经被下个半死,早知道会付出这样的代价他也不会对权知夏起歹心,“好好好,你说得都对,我以后再也不糊涂了。”
老总灰溜溜的走了,只留下唐靖陆和权知夏在大眼瞪小眼,唐靖陆十分气愤,他没想到她这么不自爱,选择和这样的老男人开房。权知夏很平静,就像是没发生过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是因为她有些无力,不知道如何和唐靖陆相处下去。
“没有想解释的?”唐靖陆询问。
权知夏舔了舔嘴,“解释什么,我有什么好解释的。”
“权知夏,你好样的!”唐靖陆有些生气,把权知夏整个人都提起来,权知夏只感觉自己天旋地转,手腕也是通的,她皱着眉眉头,不知道唐靖陆想要做什么。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手疼。”
唐靖陆谈生意的心思也没有了,只想把权知夏带回去,这应该是他最近日子里最阴郁的一天,再加上权知夏不听话,总给他热麻烦事,更加不能放过,“你说我能干什么,当然是回家,你这么脏了,还在这里呆的下去?”
权知夏脸色惨白,在唐靖陆心底她已经脏了,这几年,她一心一意追求者唐靖陆,就算再怎么坏也不曾放纵自己,她只爱过唐靖陆一个男人,身体是干净的,他又凭什么给她下这么大一个结论,权知夏在他身上受到的打击已经够多了,这一次她不想再被这个锅,“你说我脏了,你也不愿意碰我,那你放过我吧,我们离婚,以后各走各的,我也累,从我被权家赶出来之后,我就彻底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之前是我任性,我错了,我也放过你。”
这也是权知夏的真心话,变得一文不值,总是能清楚的想明白一些事情,她根本就不适合待在唐靖陆身板,也许是这些物质上或者是地位上的东西变了心智,人往往总是站的越高欲望越强,当摔得更惨了就没有这种想法了,因为害怕再跌倒一次,那种落差太悲惨了。
唐靖陆没有说话,可是他的眼神不是很好,可以看得清楚他心底十分不悦,和其他男人开房之后就相反设法的把他撇开,哪有这样容易的事情,况且他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人,唐靖陆回头看向权知夏,冷嘲,“你是觉得把我耍了之后一脚踢开就行了?”
“我没有这样想过,我只是想给你个人空间。”
权知夏说完,唐靖陆不说话了,可看得出他的眼底带着一丝冷意,快速的开着车回到家,唐靖陆一气呵成的下车把权知夏从车里扯出来,又往楼上去,权知夏皱着眉,被他拉着的位置很痛,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似的。
气冲冲的来到房间,唐靖陆直接把权知夏带入浴室,权知夏询问,“你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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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完,蓬头直接朝着她的脸喷过来,权知夏连忙挡住脸,尖叫,“唐靖陆,你疯了。”
唐靖陆面色阴沉,严厉的说,“我给你洗一洗,你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已经不像人了,如果不是我去酒店,你估计都和别人到床上去了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脏,勾引过多少男人,今天全部都给你洗干净。”
唐靖陆不肯放过权知夏,扯过她的衣袖,冰冷的谁冲洗着权知夏的身体,权知夏感觉到冷,尖叫,可是并不能阻止唐靖陆的进攻,久了,权知夏也就,麻木了,只有浓浓的悲伤,也不知道唐靖陆什么时候能够放过她。
是真的很冷,心也很冷,除了麻木的身体还能动弹之外,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感觉了。
眼泪顺着眼眶留下,这就是她赎罪的代价吗?不管她做什么,都没有悔改的机会了,唐靖陆讨厌她,权家讨厌她,走到哪里都好像只是一句空壳,还没有人敢和她说话,就像是被孤立,孤立无援的恐惧这应该是世界上最难受的滋味。
唐靖陆有些被理智冲昏了头脑,见权知夏没有知觉似的躺在身下,全身淋湿,冰冷得没有温度,他又害怕了,怕自己的动作会伤害到权知夏,对权知夏的感情,唐靖陆很复杂,他已经分不清楚了,和她相处这么久,许多事情都成为习惯,一定要他给出一个答案,他也不太清楚。
爱好像说不过去,恨也不至于那么怨恨,如果当做是陌生人,见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心底就十分不舒坦。
可能她是他名义上的老婆,嗯,只可能是这样。
没听到水声,身上的凉意也过去了,权知夏才睁开眼睛,和唐靖陆那双探究的眸子对视,权知夏淡然的说,“可以了吗?干净了吗?如果不够干净请你快一点,我等下还要换衣服,我已经很累了,想要休息。”
一句话把唐靖陆心底所有的不满都堵上了,她竟然不会反抗,而是如此淡然的表情,就像是之前在他面前装模作样的权知夏也好啊,自从她被赶出来之后就彻底变了,从以前那个对他索求许多的女人变成像个性冷淡一样的女人,这个差距有点大、
唐靖陆把花洒给扔掉了,所有的怒气好像都来到不是时候。
权知夏从地上爬起来,脸色惨白,眼底空洞,像是一个破碎的娃娃,她现在还能和唐靖陆和平的说话,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有罪,这个罪名会贴着她一辈子,她没有资格去和他谈公平,因为她有罪,她也不应该被人温柔对待,因为她有罪。
所以,她已经不知道温暖是什么感觉,只有浓浓的怨气。
权知夏当着唐靖陆的面把衣服脱下来,完美的身材暴露在唐靖陆的眼皮底下,他也有点口干舌燥,权知夏皮肤十分白皙,不过现在是有点苍白得白,显得瘦弱的身体一下子就握住了,这也是唐靖陆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着她,好像要比以前要瘦了许多。
唐靖陆咽着口水,扯了扯领带,燥热得厉害,他自己也没发现,他也会被权知夏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