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三十两。&rdo;唐天远头也不抬,&ldo;雪梨,继续。&rdo;&ldo;别别别,哎哈哈哈!三百两!&rdo;&ldo;继续。&rdo;&ldo;一把,一把!&rdo;唐天远终于抬头正眼瞧她,&ldo;一把三百两,你卖了几把?&rdo;&ldo;四把。&rdo;&ldo;真的?&rdo;&ldo;真的真的,屋里还有一把,还没出手。&rdo;谭铃音方才笑得满脸通红,眼中带泪,现在总算能缓口气了。唐天远点了点头,&ldo;扇子是本官给你的,你如今拿它做赝品得了钱,那钱也该是本官的。&rdo;谭铃音不服气,&ldo;辛苦的人是我。&rdo;&ldo;自然,所以本官会给你留十两银子的辛苦费。&rdo;谭铃音欲哭无泪,&ldo;大人,做人不能这样无耻啊!一千二百两银子,您就给我留十两?&rdo;&ldo;错了,&rdo;唐天远摇摇头,笑眯眯地看着她,&ldo;一共是一千五百两,屋子里还有一把。&rdo;简直太令人发指了,谭铃音怒道,&ldo;那把还没卖出去!&rdo;唐天远悠闲看天,&ldo;哦,那不关我事,我只拿钱。&rdo;谭铃音真没见过这样的。平常看起来人模狗样,真耍起流氓来,那可比专业的流氓还可怕十倍。可是钱啊!一千五百两白银!谭铃音打定主意,打死也不给钱。她把脖子一梗,&ldo;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吧。&rdo;&ldo;我杀你作甚,你的命不值一千五百两,&rdo;唐天远说着,朝雪梨点了一下头,&ldo;继续。&rdo;谭铃音决定要做一个有气节的人,于是她紧闭双眼,打算抵抗到最后。雪梨并未动手,而是劝道,&ldo;少爷,总这样挠她咯吱窝,也不太好,谭师爷都快抽筋了,好不可怜。我们不如换个方式吧?&rdo;谭铃音睁开眼睛,感激地看着雪梨。&ldo;不如挠她脚心?&rdo;雪梨搓着手,两眼放光。谭铃音:&ldo;!!!&rdo;想死的心都有了。☆、姑娘家的脚不能轻易给男人看的,若是香瓜在场,定会阻止。但雪梨这丫头本来就缺根弦,现在玩得兴起,就没想那么多。唐天远倒是想到了,可也不知怎的,他此时竟有些紧张,平时的杀伐果敢劲儿突然就荡然无存了,反应也慢下来,像个多年未用的老旧水车。他蜘躅着,终于张口打算阻止雪梨。可是这时候雪梨早已经干脆利落地脱了谭铃音的鞋,除了她的袜。谭铃音的一只脚便露出来。那玉足十分的小巧玲珑,足踝纤细匀称,足上肌肤白皙如玉,润泽如脂。五个脚趾不长不短,形状漂亮,趾上一排圆润指甲,像是五片粉白色的小小花瓣。因太过紧张,谭铃音不自觉地扭动着脚踝,脚趾乱动,像是一溜挣扎的嫩笋尖儿,笋尖儿上的小花瓣便瑟瑟抖着。唐天远心口募地翻腾起一阵热浪。对于他们这种变态来说,看到女人光着脚时所受到的刺激,同平常男人看到姑娘半裸着搔首弄姿时也差不多了。若是看到一般的也就罢了,关键还是这么漂亮的,唐天远于风月场上十分青涩,此刻受不住这样强烈的感官刺激,无法控制地心潮澎湃起来。他也就忘了男女之大防,两眼发直地看着谭铃音的纤足。幸好谭铃音和雪梨此刻一个吓疯了一个玩疯了,都未注意到他。可苦了他怀里的糖糖,被他抱得越来越紧,难受地呜呜叫着,却无人理会。雪梨抓着谭铃音的脚踝,欢快地在她脚心上抓起来。谭铃音:&ldo;哈哈哈哈哈!&rdo;雪梨:&ldo;哈哈哈哈哈!&rdo;两人的笑声交织着在院中回荡,鼓动着唐天远的耳膜。但此刻唐天远的世界里没有听觉,没有感觉,甚至没有思考的能力,唯余双眼。因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这上面,那画面的刺激便被最大程度地放大。谭铃音本能地蜷起脚趾,紧绷,试图消解足心的奇痒。唐天远不自觉地吞了一下口水。雪梨突然回头说道,&ldo;大人,她还是不从,怎么办&rdo;唐天远这时候也无心管什么从不从的问题了,他心虚地转身,丢下一句话,&ldo;交给你了。&rdo;说着便快速离开现场,逃命一般。直到回了自住处,唐天远的心跳还未平稳。他讨厌谭铃音,但身体的反应并不会因理智上的反感而停歇,反而,有时候,越是讨厌,越是无法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