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整天不用见着这晦气,也有了由头避开江南随行一一
“陛下,您要为臣安做主呀江心月立即拉着冷峻男人的衣袖,控诉般地看着钟延玉。
"拉拉扯扯!哭闹不止!成何体统!”景孤寒看了江心月一眼,像是找到了由头,"江妃禁足两月思过,宫中事务交由熙妃代为处理,太后那边朕会亲自去解释。"
这后面一句话,是对雪嬷嬷说的,这下,欲言又止的雪嬷嬷更是说不出来什么话了。
“陛下!江心月不服气了,她比不过钟延玉就算了,可连钟延玉的一个替身她都比不过吗而此时,钟延玉却微微勾唇,得意一笑,“陛下何必如此,今日江妃娘娘也没有犯了多大错。”
他的红衣张扬,肤如白雪,一步一步走来,扶起来狼狈的江心月,“江妃娘娘,方才臣手抖了些,这才不慎将茶水泼到你身上的什么手抖这分明就是故意为之!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江心月的温柔可怜形象也差点破防。
“臣记得陛下近些日子要下江南,江妃娘娘可是个好人,不如让她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步!”景孤寒看出他想法,立即打断,随后训斥众人,妃扶回去!”任谁都能感受到他的怒火,瞬间大厅内的仆从只好将人带了出去。
很快,前厅内只剩下景孤寒的一千亲信。钟延玉抿了抿红唇,
“你站住!”
景孤寒脸色阴沉,立马拉住人,侧过头对徐沉道:
徐沉担忧地看了钟延玉一眼,很快,大厅内只剩下两人。
景孤寒有些疲惫地看向钟延玉,那双黑眸充斥着无奈,“延玉,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钟延玉看着厅外广阔无垠的天空,没有说话。
“陛下,说得是什么话,臣如何敢怎么样陛下让臣做甚便做甚。”
自由的翅膀被生生折断,困在囚笼中的鸟,还能做什么不过就是取悦别人的玩具,他的所有举止都逃不了景孤寒的眼线。但他不好过。
也不会让景孤寒称心如意!
“延王”,朕只是希望你开心。”景孤寒怕他误会,连忙说道。触及少年眼中的绝望和狠意,他忍不住轻轻将人拥入怀中,“过几日,朕便给你个名分,你不喜欢那些女人,朕就让她们都不来打扰你的清静。”钟延玉猛地推开他,眼眸冷了下来,"先前陛下不是询问臣,想要什么吗”
这句话在此时此刻有些突兀,但景孤寒不想要失去对方,立即应道,“延玉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了吗朕马上让人寻过来
“如今臣只算个草民罢了,住在皇宫于理不合,臣自请回到钟府,也省了陛下的照料,专心于国事·
景孤寒眼眸微缩,几乎是想都没想地说道:钟延玉仇视般凝视着他,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个字都像是带了刺,尖锐又犀利。
“如今连这都不可!陛下不必寻着臣开心,然后再像是当初一样将应允臣的承诺抛之脑后。”
他扯开男人的手,奈何景孤寒的手像长在他的腰上一般,如何都挣脱不开,他只能任由对方去了。
他冷冷注视景孤寒,干脆撕破了脸皮,臣当初写下那封休书之时,便代表着我们早已恩断义绝!”没了恭敬语气,没了伪情谎言,他们这一次彻彻底底,结束了!
景孤寒不信!
“我们十几年的情谊,怎么可以你说断就断!”他死死地扣住青年的腰身,眼眸发红。
“钟延玉!你是不是以为朕不计较,就能够肆意妄为!这天下是朕的天下!你以为你是谁!还不是朕的附属子民!”
男人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那封休书一字一句就像他脑海中紧绷的弦,而如今钟延玉却又亲手把弦扯断了,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一切他企图隐藏的害怕和怀疑全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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