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瑶委屈着道:“不是我想要摸你,是手想要摸你。”
还不是一个意思?
宇文邕抽了抽嘴角,任由她挑逗着,又道:“婉瑶,如果你不想,那朕就带你回宫,找位御医为你诊治,你若是怕丢脸,等他诊治好你,朕便赐死他,不过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撑到那时?就算朕把你带回宫,想他宇文护还能将朕如何?顶多是更加的猜忌朕,想别的法子除掉朕罢了。朕若殡天了,你也就解脱了。若是你同意,那朕就带你回大冢宰府,除了子嗣,朕什么都可以给你……”
婉瑶又发出了一阵阵呻吟之声,听的宇文邕忍的更是难受,手上青筋暴动,抓的婉瑶的肩膀生疼。
婉瑶瘫软在宇文邕的怀里,全靠他的手力支撑。
什么叫“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她是真的撑不到啊。还有,什么叫“宇文护也不能将他怎样?又想法子除掉他?什么死了她又解脱了?”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威胁她来做什么。说的好像是为了她好一样?还有,什么叫除了子嗣之外什么都可以给她?这不就是现代版的小三奋斗史么?再者说,宇文邕凭什么就觉得她愿意为他生养子嗣?
这即是宇文护下的药,想必就是想让她早日生下皇子,她除非是死了,或者逃跑了,否则即便她侥幸逃脱了今日,明日又该如何?
可奈何婉瑶眼波如水,娇媚如生,哪里是瞪着宇文邕?分明就是再说,我愿意,你快点来吧。
宇文邕闷哼了一声,眼内猩红,可见忍的极其难受,他瞧见婉瑶没有言语,低头便吻了下去,两具身躯如干材烈火一般,越烧越旺。
宇文邕搂着婉瑶的腰肢,直接褪了她的外衫,霜白色的肚兜上绣着一副青绿色的山水画,衬着她肤若凝脂,半裸着光滑的背脊更是让他爱不释手。
宇文邕的手指细长,慢慢的在婉瑶身上游离,所到之处,衣衫尽褪。
他托着婉瑶的臀部,一把将她抱起坐于自己的腰间,婉瑶明显感觉到了宇文邕身下的巨物燥热,直抵着她。
她指甲死死的扣着掌心,半响,才从牙关挤出了几个字,道:“上次你说的话还作不作数?”
宇文邕没有理会婉瑶,他双手捧着婉瑶的脸颊,亲吻着她的眉心、鼻子、嘴唇、转而至耳廓。
婉瑶呻吟了一声,嘴角有血溢出,她舔了舔嘴唇,头脑片刻的清醒,又问道:“宇文邕,你上次不是说要了我之后,就会放任我离开皇宫,离开北周,可还当真?”
宇文邕一顿,眼中的猩红慢慢退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三分怒意。
到了此时此刻,她居然还想着要跟朕谈条件,李婉瑶,你的心里到底是一点也容不下朕。即便得不到她的心,朕也要将她的人留住。
朕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折磨到如此地步,整日里纠结着,优柔寡断,恨不能不要这皇位罢了。她倒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想来便来,想走便走,雁过还留声,她怎么就敢如此嚣张?
宇文邕微眯着一双龙眼,嘴角勾笑,道:“你如此聪明,却为何屡次在此事儿上犯着糊涂?朕若是要了你,你便是朕的女人,这天下,若是谁再敢碰你,就是冒着杀头的大不为,即便你出得了皇宫,你以为朕就会让你安生的过活了?朕会派人日夜的监视你,让你一辈子孤孤单单直到老死,所以,别总想着离开朕,你安生的待在朕的后宫,或许哪天朕对你厌倦了,就会放任你离开。”
婉瑶恨的牙痒痒,她一口咬在了宇文邕的肩头上,囫囵着道:“宇文邕,你这个卑鄙小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宇文邕任由她咬着,没有阻扰,他道:“是你一直贴着朕,让朕脱了你的衣衫,又为何倒打一耙说朕卑鄙?”
婉瑶咬了几下便没了力气,软哒哒的又贴上了宇文邕,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蠕动了几下腰肢,身上燥热的更是厉害,人已经忍到了极限,可又不想臣服于宇文邕。
婉瑶抬起自己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牙印很深,用了十足的力气,宇文邕见状,立刻捏住她的下颚,强行分了开。
“你就这么不想给朕是么?那好,朕不碰你。”
说着宇文邕将婉瑶从他腰上抱了下去,给她理了理衣衫,让她平稳的坐于自己的对面。
婉瑶哪里坐得住,自己扯开了腰带仍在了一边,转身又往宇文邕身前靠了靠。
眼见着到了大冢宰府,她这副模样若是下了马车,还不叫人笑话死?以后脸面何存?
宇文邕想着,拾起腰带给她系上,又脱下自己的外袍,将婉瑶裹的严实。
怜儿站在马车外,小声的提醒道:“皇上,咱们到了。”
宇文邕二话没说,长腿一跨,抱着婉瑶下了马车,直奔婉瑶的香闺。
怜儿跟在身后,瞧着婉瑶有些不对劲儿,连忙小跑着跟了过去,守在身后寸步不离。
宇文邕走至门口处,声音冰冷,道:“朕与婉夫人要就寝了,不用旁人伺候,你们下去吧。”
说罢后,回身抬脚一带,门便“咣”的一声被带了上,宇文邕几个大步上前,将婉瑶放于床榻上之后,床榻上的床幔也被他放了下来,将婉瑶遮的严严实实。
已是月华初上,廊下点满了守夜灯,怜儿站在门外,欣长的身影映在了窗扉上,她来回踱着步,半响,瞧见屋内没了动静,才转身离开。
宇文邕站在屋内,没有点燃烛灯,静静着聆听着屋外的一举一动。
窗前的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廊下的八角灯也跟着晃了几晃。宇文邕微眯着眼眸,哼笑一声,刚想转身,不想婉瑶悄无声息的光着脚下了地,她贴着宇文邕的背后,将头靠在他的背脊之上,双手环住他的腰,鼻息发出的气息湿热,打在身上惹得人心里痒痒。
宇文邕转过身后将婉瑶的身子板正,深深的吁了口气,道:“那你就恨朕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