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欠扁的话,天上地下也再难找到第二个人敢对云琯琯说了!
来人正是离去多日的司明朗!
司明朗上下打量云琯琯一番,见她安然无恙,松了口气,嘴上却依旧不让半分。
司明朗多精明的人呀,早知道她是在装病了,如今见到云琯琯憔悴可怜的样子,却还是有些心疼。
云琯琯又惊又喜,一时间连司明朗惯常的阴阳怪气都变得亲切了起来,她压抑了好些天的眼泪也顿时抑制不住地涌上眼眶。
“……你有本事将棺材给父皇看,信不信他当场就让你自己跳进去!”
云琯琯起先还笑着,而后又开始抹眼泪,眼泪掉着掉着愈发觉得自己委屈,抓着司明朗的衣袖便是好一顿哭。
司明朗拍拍她的背,也不在意她将眼泪鼻涕往自己衣袖上糊了。本想说些安慰的话,眼角余光却看见云琯琯手腕上还戴着自己之前送她的镯子。他愣了一下,眼里也流露出笑意来。
……
“……公主?”
江喻洺迷迷糊糊醒转,由于躺了太久身体还很僵硬,只是试着抬了抬手,手臂便麻了一片。
他记得自己感染了时疫,症状逐渐恶化,到后边就失去了意识,只隐约听到其他人忙活的声音。再醒来时,云琯琯正趴在他床边补觉,也不知先前熬了多久,累成这样。
小公主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人呀。江喻洺望着她,扯出个有些虚弱的笑。
云琯琯挂心着,睡的本就不沉,如今江喻洺刚有些动静她便惊醒了。见江喻洺醒来,顿时激动得睡意全消。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还想不想咳嗽?”
“比之前已经好多了。”江喻洺认真答道,心中也是激动。
这是找到医治时疫的方法了!
云琯琯问了问情况,拉着江喻洺很是检查了一通,终于确定他的病情已是明显好转!
“司明朗!你快来看,人醒了!药方有用!”云琯琯一蹦三尺高,兴高采烈冲出门去就要找司明朗。
司明朗?
江喻洺目送云琯琯出门,皱了皱眉,感觉脑子还有些转不过来,只能朝门外看去,刚好同司明朗四目相对。却见司明朗微微一顿,很快移开了目光。
“司明朗你听见没有呀!江喻洺好起来了,我们治好了时疫!”云琯琯见他走神,用力拉住司明朗的衣袖晃了晃,又想起这么重要的事还没通知云承弼呢,连蹦带跳地便去找宫人传递消息了。
一周后,闹得宫里鸡犬不宁的时疫基本清除干净,各宫的封锁也终于解除了。
好久没出去透气!云琯琯兴奋不已,皇帝老爹说好了今天来接她,为了表彰云琯琯防治时疫有功,要让御膳房做一大桌子好吃的!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紧闭了大半个月的宫门终于缓缓打开,云琯琯从逐渐扩大的门缝里看到云承弼的脸,一路小跑着过去,却又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突然在半路停住了。
——云承弼身边跟着的,竟是先前被送去宫外清修的林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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