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还没等证据呈堂,秦珂就失控地尖叫。
秦溪惊讶地看向傅靳城,“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傅靳城轻轻摇头,“不知道,这件事我都没查到。”
秦溪一愣,“那……”
傅靳城沉眉,“怕是有人不想秦珂从轻发落。”
秦溪心头一震,除了陈律师,另外一个律师是他找来的,经验老道不说,还辩才也是了得。
她以为是值得信的,没想到他却也是别人能撬得动的人。
如果他的怀疑成立,秦珂身上藏着的秘密不只秦氏这一件事,还有其他事。
那其他事肯定跟宁笙歌有关。
能藏住宁笙歌,还动那个律师,制造出那么巧合证据的人,除了傅正平还有谁?
她的心狠狠一沉。
傅靳城知道她想通了,伸手握住她的手。
是他考虑不周。
小宝搞不懂现场的矛盾点,察觉秦溪情绪低落,刚想伸手就见爹地的手已经抢先握住了她的手,小脸一皱,立刻拿开他的手,抱住了秦溪的手。
傅靳城见自家儿子不分场合的争宠,头疼地望着秦溪。
秦溪沉重的心情在看到父子俩的吃味后,微微好转。
她轻笑道:“别闹。”
“失宠”的傅靳城只好作罢。
坐在后面的宁笙歌看到他们的打闹,表情没什么变化,眼里的恨意慢慢沉入心底。
文尊和森特对于这出意外,表现得并不那么意外。
“尊老,这个收买痕迹太明显了,你说法官会信吗?”
文尊冷笑,“证据据在,为什么不信?况且,这个才是开始。”
“开始?”森特不解。
文尊却不想多解释。
陈律师看到旁边律师将手里的证据呈堂,立刻看向傅靳城和秦溪。
见傅靳城对他摇头,示意他不要管,他才吐出一口气坐着。
年长的律师就此展开了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