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要去搞一回他的女人!”念头成形之后,童小根即刻来了劲头,“这是那个畜生怎么都想不到的。”
“何满英老是老了点,他妈就是老太婆,那也是女人,还不一样搞?只是……”童小根捂了捂下体花朵所在的位置,“它怎么一点都不兴奋?难道它也觉得她太老了?”
“也还好了,四十出头,做食堂油水足,就跟三十五岁的人一样,皮肤也还光滑,山峰也还高耸,”童小根继续遐想,“就不知道她会不会和爱秀一样一动她就嗯嗯啊啊的。”
“艹,”童小根越想越兴奋,“男人和女人,把腿一张,把灯一关,不就那么回事?这等于在交换。对,就是在交换。平等交换。咔,我怎么早不想到这一点?不过现在也不晚,也正是食堂忙好事情的时候。正是去搞她的时候。”
童小根快速下到山脚,走在通往蒋村的小路上,“只是我还是有点奇怪,它怎么仍旧一点动静都没有?中午都还猴急猴急的。邻居那骚妇洗澡的时候总是唱歌,总是唱的我很有想法,它就绽放、昂扬,虽然不一会儿又缩回去。”
走在村里通往学校的砂石路上,碰见他的人都诧异他这么晚为什么还拿着挑肩和柴刀,童小根只是笑笑,心里所想的还是,“这实在有点怪。他妈的,管他呢,剥了何满英的衣服,见了那凸起和回落,它肯定就会绽放了。肯定。”
……
只是童小根并没有从学校大门进学校,就像杨爱秀并没有从正门进大队部一样。
这是相通的。世上很多事情都是相通的。
童小根选择从食堂附近的围墙翻进学校,而这对于手里有刀和挑肩的人来说实在是小菜一碟。
落脚处恰好是一块菜地。从两米高的围墙上跳下去也没多大事,除了踩坏几棵小白菜之外。
偌大的食堂此时静悄悄的,村里来食堂帮忙的人早就回去了,除了负责称米的老童那个房间的灯亮着,其他地方都是黑乎乎的。
虫鸣不断。
童小根悄悄地走到那个亮着灯的房间的窗户下面。
是那种与寝室教室一模一样的窗户,木窗槛,钢筋条。
玻璃窗户往外敞开着。
“满英,还舒服吗?”老童苍老的声音从另一间黑乎乎的房间里传出来。
童小根便轻悄悄地挪到隔壁那个窗户旁。
“舒服,舒服,”何满英微喘着气息,“虽然比不上……也还有它的味道。”
“哎,只是我,年纪是真大了。”老童很悲哀的叹气。
“没事。真的也是一种味道。你……还可以试试两个的感觉。”
“哦,那我试试。”老童有点惊喜的道,“满英啊,我好像有点感觉了。”
“是吗?”同样惊喜的声音。
接着,发出碰撞的声音。
“你慢一点,不慌。”何满英关切道。
“撞桶了,脱trousers没站稳。哦。”
“又怎么了?”
“真老了,是真的老了。”
“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不上来?”
“喷了,已经喷了。”极其遗憾的声音。
忽然就没了声音,周遭都静寂地可怕。这使得童小根不由得往后看了两次。传进耳朵里的全都是虫鸣声。
“那就算了吧。”良久,何满英道。
“要不我再用手指头……”
“算了。你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