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亲王视线落在张诗滢身上良久,最终同意了张诗滢的话。
说他被美色所惑也好,说他不忍拒绝张诗滢也好,总之他答应了。
“去点香吧。”
张诗滢盈盈福身:“妾身这就去。”
说罢,款款转身,去点了一炷香。
再次回来,张诗滢把外面罩的那见外套褪去,只剩一件长裙。
张诗滢盈盈福身:“王爷,妾身得罪了。”
毕竟要上宣亲王的身,这个皇权大于天的时代,这就是不敬。
就像是皇帝的龙椅一样,只有皇帝一人能坐。
宣亲王点头,淡淡‘嗯’了一声。
张诗滢上去就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了。
刚开始她还克制着,装作羞涩难言的样子。
可半月醉根本就不给她机会。
宣亲王是她的救命稻草,她恨不能把这根稻草吸干。
一炷香过后,张诗滢连忙叫水。
没一会儿,热水送进来,张诗滢顶着未退的红晕帮宣亲王净身。
宣亲王躺着,一动不动,但那双微眯的鹰眸还带着浓浓的回味之色。
“王爷,妾身帮您。”张诗滢拿着白色绸巾清理着,中途还要用手擦擦自己脸上的汗。
宣亲王见此,喉头滚动。
不得不说,他娶的这个王妃当真是个尤物。
视线落在桌上放置的香炉,那香炉里的香已经烧完,只剩下一截香柄还在那里插着。
宣亲王强制自己静心,不能在想别的事情。
张诗滢帮宣亲王收拾好,身体里的半月醉也得到了控制,连忙美美去泡了个花瓣澡。
俗话说的好,会哭的孩子有奶喝。
古人诚不欺我。
洗完澡,张诗滢心情很好的回来。
对上宣亲王的视线,张诗滢回一甜笑:“王爷。”盈盈福身。
“无需多礼了,这么晚了,赶紧安置吧。”宣亲王想来是被伺候美了,声音都比白天要温柔几分。
“是。”张诗滢在梳妆台前一通护肤,这才走过去脱鞋上床。
张诗滢和宣亲王离的远,不是不想过去,而是怕碰到他的伤口。
翌日,张诗滢又睡到快中午起来。
收拾打扮好,跑去弄她的红薯大事了。
“竺千,本妃要的那些东西现在找到了吗?”
竺千抱拳行礼:“回禀王妃,您要的沙子,纯碱和石灰石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正运往京城的窑厂。”
张诗滢点头:“好。”说罢,吩咐春婵道:“春婵,立刻备车,本妃要去窑厂。”
“是。”春婵连忙去安排。
竺千道:“王妃,窑厂那地方脏乱,您身份尊贵,恐污了身子。”
“无碍。”张诗滢让竺千准备石英砂纯碱和石灰石,就是要制作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