浠宁缓缓地颔首:“这倒是真的,不能欣赏?我也很欣赏你呀?”
“可是据我所知,他名声真不太好,你居然能欣赏他?”旭梓虞意有所指。
浠宁懒得理他。
她这傲娇哥哥,就喜欢火上浇油。
陈仓的吏治问题,就这么被揭了过去。新上任的陈仓知府,是从西北道紧急调来的。听说陈仓原先的官员是因为贪墨被扯下来的,也不敢有什么动作,更不敢随意讨好夏翌辰他们。
倒是让浠宁过了两天清闲日子,好好把秋景陛下的书读完了。
“秋景陛下提到一个光系术法,你要不要试试?”浠宁一身家常衣裳,坐在院子里和旭梓虞说话。
有东西学为什么不答应?“好呀,你教就是!”旭梓虞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浠宁拿了一块普通的翡翠出来:“你试试让这个发光。”于是把口诀告诉了他。
然而旭梓虞怎么试都无法成功。
浠宁蹙了眉:“不会吧,难道这块石头特别不同?”说着她自己尝试起来。
翡翠亮了。
浠宁愕然地看了看自己的手:“难道,这是皇族特有的能力?”
旭梓虞拧眉:“不会吧?你们的光能力全是从我们家族继承而来的,怎么会不一样?”
浠宁疑惑不解:“这么说来,那本书上的术法,全都只有我才能实践,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旭梓虞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莫非这就是秋景陛下从中土获得的能力?”
“那就当做是吧,”浠宁一手托腮,有些沮丧,“我还以为大家都可以用呢!算了,那就不研究这本书了。”
旭梓虞看着起身离去的浠宁,好半晌才说出话:“这丫头,到底是真迟钝,还是假不关心?她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可是浠宁没有听到。
浠宁既不是真迟钝,也不是假不关心,而是实实在在的纠结。
如果她真的喜欢夏翌辰,为什么她没有想要告诉他的冲动?
如果她不是喜欢夏翌辰,为什么她心中有难以抑制的雀跃?
她想起了前世。
前世的齐子佑,让她以为自己被他打动了。其实那都是青涩年华时和异性接触一定会有的悸动,以及后来对他的陪伴的习惯。
这一切,她后来才想明白。
那么夏翌辰呢?夏翌辰又是什么?
她似乎已经不是青涩年华了,悸动?完全没有!习惯?也完全没有!然后这一切又变成了无解。
到底,是什么?
“殿下,殿下不好了,”青影绰在外面喊着,“陈仓发现了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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