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冲着靳月说的。
靳月皱了皱眉。
只见着漠苍一拍大腿,“哎哎哎,你不说,我还真没觉得,然而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当年月儿这丫头,也是这样护夫的!”
“是吗?”耶律桐没见过,当即好奇宝宝似的睁大眼睛,“我只听人说过,倒是没瞧见过,原来便是这般架势!”
傅九卿倒是不生气,旁人兴许会觉得,有失男人颜面,他却是心内颇喜,大家说的都是事实,靳月是真的以命相搏,护他周全。
这是事实,也是她爱他的见证。
“有、有吗?”靳月愣怔,“哪有?”
说这话的时候,她抿唇笑望着傅九卿。
谁知,傅九卿却大大方方的握住了她的手,一本正经的告诉她,“有!”
这下连慕容安都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对于向靳月示爱这方面,傅九卿从不遮遮掩掩,亦半点都不否认,但凡需要他点头,他从不摇头,更不会说不。
“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靳月红着脸,“罢了,别说了!这么多人呢!”
这里坐着的,不是至亲就是挚友,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没外人!”傅九卿说,“都见过。”
靳月:“……”
她就那么虎?
这里,唯有耶律桐不曾见过,靳月“一妇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那孩子,怎么办?”靳丰年问。
话题,终是有回到了小白身上。
事情终是要解决的,不是吗?
“先留着吧!”傅九卿开了口,言归正传,“出去之后出了事,伤的是皇后与太后的心。”
这也是靳月不忍看到的,所以……傅九卿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伤心。
毕竟当年顾白衣和太后,真真是帮着靳月的,没有慢怠过靳月半分,为人当俯仰无愧,何况小白还是个孩子。
傅九卿自己,也是当父亲的!
儿在外,父母忧,若有损,心更伤。
伤在儿身,痛在娘心。
“嗯!”靳月点了头,“爹,帮着小白走出来,孩子不说话,始终不是个事儿!来日若是真的有什么事,怕也说不清楚。”
靳丰年点头,“交给我!”
不说话,的确不是个事。
原以为,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只要消息不外泄,旁人怕也猜不到小白在府中,谁知第二天一早,傅子音推开小白的房门。
屋子里,空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