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也皱起眉头。关磊对徐依怀说:&ldo;昨晚你走了以后,抹茶就一直吠,连羞花也被它吓得缩到角落。不过说来也奇怪,我们谁的话它都不听,但阿行一出声,它竟然就不吠了。&rdo;徐依怀追问:&ldo;后来呢?&rdo;&ldo;后来阿行就把抹茶带走了,不然我们昨晚都不用睡了。&rdo;关磊觉得奇怪,他问徐依怀,&ldo;他真的没告诉你吗?&rdo;徐依怀摇头,但心qg快速地由y转晴,而坐在她身旁的秦征,脸色却隐隐地沉了下来。作者有话要说:江哥江哥,你gān嘛偷了我家怀怀的心肝宝贝……说话秦家哥哥的人气好像很高耶,是不是你萌都知道我喜欢江哥,所以特地把他留给我吗?你萌忒贴心了!!☆、回到秦宅,秦老太太正在院子里进餐。看见小年轻们回来,她高兴地向他们招手:&ldo;快过来吃早餐!&rdo;昨晚秦老太太睡的早,徐依怀被秦征带回来那会儿,她已经入梦了。今早起chuáng,三姐就把这消息告诉她,她便喜上眉梢,心里感慨着秦征终于开窍了。秦老奶奶的笑容让徐依怀很郁闷,她觉得自己有要必跟秦征保持距离,万一身边的亲友真以为他们有什么,这可麻烦大了。三姐准备的早点是白粥和杂粮馒头,秦征光是看看就没有了胃口。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毛巾,他立即吩咐:&ldo;两份培根rou卷,一杯蓝山。&rdo;对于饮食,秦老太太很讲究。秦征刚说完,她就嗔道:&ldo;说了你多少遍,少吃这些垃圾食品。&rdo;&ldo;没事的,我就偶尔吃吃。&rdo;秦征大大咧咧地倚在椅子上,在自家姥姥面前,他向来表现得像个长不大的男孩。秦老太太略带责备地盯了他一眼,继而她又看向徐依怀,和蔼地问:&ldo;怀怀,你要不要吃培根rou卷?&rdo;&ldo;姥姥您也太偏心眼了吧。&rdo;秦征嚷嚷道。徐依怀笑起来,她想了想,说:&ldo;我也要两份吧。&rdo;秦老太太有意给他们提供独处空间,她跟徐依怀聊了几句就回了屋里休息。徐依怀有滋有味地吃着粗粮馒头,秦征问她:&ldo;你不也吃培根rou卷吗?&rdo;徐依怀说:&ldo;我帮抹茶要的,那家伙好像也喜欢吃呢。&rdo;秦征失笑,过后他说:&ldo;阿行不住这边,等下我载你去找抹茶吧。&rdo;&ldo;不用呀。&rdo;徐依怀gān脆地拒绝,&ldo;你把地址告诉我,我自己去。&rdo;秦征的额角抽了抽,他本想劝说,但他的手机却不适时宜地响起来。这通电话是秦绩打来的,秦征对自家父亲向来敬畏,因此接听时一改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无论是表qg还是言语都是一本正经的。说着说着,秦征就开始皱眉,挂电话的时候,他对徐依怀说:&ldo;怀怀,我不陪你吃早餐了,等下我让才叔送你去阿行那边。他应该在大宅那边,才叔认得路,如果不在的话,你再找我。&rdo;他走得急,徐依怀连问他发生什么事的机会都没有。吃完早餐,徐依怀带着培根rou卷,就迫不及待地出发了。才叔是秦征的老司机,他从小看着徐依怀长大,路上也时不时跟她闲话家常。秦家的住宅是靠山而建的,而江家的住宅则是临海而建的,这两区都是琼京市的风水宝地,虽然不靠近最繁华的市中心,但风景独好,是一流的居住地点。秦家的车牌向来比较特殊,稍微有些许眼力的人便会看出其主人身份不一般。才叔只跟看门的大伯简单低说明来意,他就慡快低放行了。江宅的前院很大,车子刚驶进去,徐依怀就透过车窗看见正在糙地上乱跑的抹茶。她让才叔停车,随后就打开车门,欢快地喊:&ldo;抹茶,我来咯!&rdo;夹着晨风,徐依怀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出,抹茶动了动耳朵,一回头就看见主人从不远处走来。微风乱起抹茶那身雪白的长毛,它四肢矫健,跑起来英气十足。听见熟悉的吠叫声,徐依怀的焦虑与担忧便已消失无踪。抹茶跑到它跟前,瞪起前腿攀到她身上,还伸出舌头拼命地舔她。她揉着它的脑袋,笑得声音也有点发抖:&ldo;别舔了抹茶,好痒呀。&rdo;抹茶还调皮地围着主人转圈,刚才帮忙看管它的佣人走过来,徐依怀跟她打招呼,然后问:&ldo;江誉行呢?&rdo;没等佣人回答,抹茶已经像一头脱缰的野马,一个劲地往主屋跑。徐依怀担心它闯祸,于是连忙追了上去。刚跑到转角处,一团人影毫无预兆地冒了出来,她刹不住脚步,一头就扎进了那人的胸膛。这胸膛健实且充满阳刚气息,尽管隔着衣料,徐依怀仍旧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与若隐若现的肌rou线条。她茫然地抬头,看见江誉行的脸便立即灿烂了。对于徐依怀的出现,江誉行并不惊讶。他把徐依怀拉开,声音不喜不怒的:&ldo;当心点。&rdo;这时,佣人已经将抹茶牵了回来,江誉行接过牵绳,然后将它转jiāo给徐依怀:&ldo;你的抹茶。&rdo;抹茶的qg绪似乎尚未恢复,它看上去还是很兴奋,现在正挤到徐依怀与江誉行之间。徐依怀高高兴兴地接过来,她说:&ldo;谢谢你帮我照顾它。&rdo;江誉行点了点头,客套地问了句:&ldo;进来坐坐吗?&rdo;&ldo;好啊。&rdo;徐依怀立即尾随他进屋。佣人沏好茶就退下去,偌大的客厅只剩下徐依怀和江誉行,以及正用爪子扒着地毯的抹茶。徐依怀担心它会损坏地毯,她低喝了声,而江誉行则说:&ldo;没关系。&rdo;徐依怀将保温盒拿出来,她笑眯眯地说:&ldo;你吃早餐了没?我带了培根rou卷过来。&rdo;江誉行瞄了一眼,拒绝。徐依怀有点失落,她问:&ldo;为什么呀?&rdo;江誉行没有回答,他从保温瓶里拿了一条rou卷,然后递到抹茶眼前。嗅到rou香的抹茶立即抛弃徐依怀,它殷勤地对着江誉行摇尾巴,眼睛带着浓浓的渴望。江誉行有意逗弄它,几次它都要咬到rou卷了,但是江誉行就是不给它,惹得它发出低沉地呜鸣声。徐依怀急了,她说:&ldo;别这样惹它,它会咬人的。&rdo;江誉行漫不经心地说:&ldo;我还真没被狗咬过。&rdo;最终抹茶还是被惹毛了。江誉行早有防备,他原本灵活地躲过抹茶的袭击,但徐依怀偏偏在这个时候出手拽抹茶的牵绳,他们的身体便狠狠地撞在一起。徐依怀站不稳,江誉行却在千钧一发间拉了她一把,她腰间一紧,慌乱间似乎被他扯进了怀里。培根rou卷滚落在地毯,抹茶立即扑了上去,与此同时,徐依怀和江誉行双双跌在沙发上。欧式沙发宽大而松软,但徐依怀仍然被摔得天旋地转的,她的大半个身子被江誉行压着,她转头,江誉行那张表qg隐忍的脸就放大在自己的眼前。他们的视线相互jiāo织着,贴在一起的身体正暧昧地jiāo换着体温,徐依怀在他瞳孔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有那么一秒钟,她只觉得惊心动魄。☆、客厅相当安静,徐依怀能够听见他们jiāo叠的心跳声以及稍稍凌乱的呼吸声。他那温热而厚实的手掌还贴在腰间,那处苏苏麻麻的,她不自觉地绷紧小腹,看向他的目光迷离了几分。江誉行悬在她身上,她脸上每个细致的表qg变化,他亦看到一清二楚。视线从她额头、眉头、眼睛、鼻梁一一略过,最终停在她嫣红的唇上。也许是因为紧张或者其他缘故,徐依怀的唇瓣微微张开,她的唇形很漂亮,此际正无声地引人犯罪。江誉行脑子一热,接着俯身凑近了她,她的睫毛轻抖,眼中闪过欣喜却又娇涩的光芒。最终江誉行还是没有亲下去,他低语:&ldo;很紧张?&rdo;被江誉行以如此亲密的姿势困在身下,她早已不懂得如何思考。他的声音就像魔咒,她竟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一脸认真地问:&ldo;江誉行,你到底喜不喜欢我?&rdo;她的手很凉,但掌心却铺着一层薄汗,江誉行的喉结隐隐地动了一下,但脸上还是波澜不惊的:&ldo;下次不要在这种状态、用这种方式,问男人这种愚蠢的问题。&rdo;江誉行的一呼一吸都喷在脸上,徐依怀觉得痒,但又不敢伸手触碰。他的话说得隐晦,她还没理解透彻,原本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便果断地撤离。在徐依怀的错愕而不解的注视下,江誉行从容地坐回刚才的位置,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失去了他的体温,徐依怀的心都凉了半截。从沙发上起来,她走到江誉行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ldo;你什么意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