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她强忍着身上的疼,竟不顾忌光裸的身子,白皙玲珑的娇躯,就这样在花千叶的面前一晃。
就自顾自的穿戴起了散乱的衣衫。
尽管随着动作,她几乎疼的暗咬银牙,但就是面不改色。
花千叶当然看不到她吃痛暗咬的银牙,只看到她白的像玉一样的粉背,正被她套上皱皱巴巴的衣衫。
下一刻他就觉的喉中一紧,竟好像被二度撩拨了一般,但马上他又将这种心思,全部都甩出了脑子。
也飞快的翻身起来,穿起了衣服。
“秦郡主,我说我愿意为你负责……”
“不用了花少主,你肯救我的命,我已经很感激你了,至于所谓清白,花少主阅女无数,只当我是那万花丛中的一偶吧。”
风流如花千叶,难道不该是这样吗?
此刻的秦毓质,背身而站,她一点都不宽阔,甚至纤细的背梁,倔强的挺得笔直,她再不是那个坐在墙头上,傲娇艳丽的小孔雀了。
也不是那个弹指轻笑,巾帼不让须眉的将门虎女了。
所谓秦家有女,毓质名门,不过是世人强加在她身上的美称,此时此刻的秦毓质,她就是一张蹦紧了弦子的弓。
倔强的,不屈的站在那里,不容旁人看到她丝毫的软弱。
花千叶望着这样的一道背影,他张了张嘴,竟是不知该怎么回答,难道他要告诉她,他虽阅女无数,但能如此与他亲密的,却至今只有一个秦毓质。
今日虽是个荒唐的意外。
但他花千叶却并不是一个荒唐的人,他很清楚的知道,他今日占有了一个女人,意外也好,情愿也罢。
他花家的男人,不是缩头乌龟。
“我的东西呢?”
勉强穿戴好衣衫的秦毓质,忽然弯腰寻找起了什么,似乎很急的样子。
花千叶捏了捏手中刚握住的羊皮卷,很不幸,他已经看过上面的内容了,竟是冬月邺城的布兵图。
在想起秦毓质的那身宫女装,花千叶几乎不用费脑子,就知道了今后,冬月可能遇到的蹦天局势,而一切的起始,竟是一个秦毓质。
“是这个吗?”
但他缓缓的将手臂抬起。
秦毓质立刻如获至宝一般的收入了怀中。
“多谢,”她口气淡淡一顿,僵持的背影,片刻才道:“之前发生的一切,其实我都记不得了,还请花少主也忘了吧。”
他们压根不是一路人,还是不要走在一起的好。
言罢,她强拖着疼痛的身子,抬步就要离开。
花千叶大概习惯了秦毓质往日的笑颜如花,面对这个忽然变的有些陌生,有些拒人千里之外的秦毓质,让他变的有些无所适从,面对欢好过后的冷漠,又让他感到丝丝的幽怨之感。
“扑通……”
外面传来一声闷响。
花千叶飞快的起身就走到了门口,发现刚才出去的秦毓质,已经满面苍白的昏倒在了地上,一张俏脸,早已是苍白如纸。
额头滚烫如烧熟的蛋子,这个女人,这种情况还想离开皇宫,不被抓个现行才怪,花千叶一时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怜惜。将地上昏迷的秦毓质,直接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