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良等了一会,赵大记者就打的过来了。不过,心情好像不太好,嘴角微微翘着,好像别人欠她十万八千吊不还似的。
此时的赵玉琴穿着一套连身的毛线裙,把身体紧紧裹着,露出绝好身材,凸凹有致,肩挂着一个小巧精致的坤包,脸上略施粉黛,显得楚楚动人。
她老远就嚷道:“怪不得郝彩云当初要和你分手呢,请女孩子吃饭,却让人家跑来找你,你就不会去找人家么?”
罗子良的笑脸一僵,随后轻轻笑道:“呵呵,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的具体位置嘛。”
“你不知道就不会问吗?”赵玉琴理直气壮地说。
“好、好,是我的错,我下次一定会去找你。”罗子良摸了摸鼻子,心想,下次你都回省城了都。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没想到赵玉琴却说得一本正经。
“哪能呢,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了,对了,你想去哪吃?我对这里可是不太在行,尤其是吃的方面。”罗子良吃不惯南方菜,所以到这里来也就很随意,常常在路边摊将就,但现在请一个女孩子吃,得征询一下。
“走,我知道哪里有好吃的。”赵玉琴上前挽着罗子良的手臂。
“你怎么跑到滨海市来了,有采访任务吗?”罗子良随口问。
“没有呢,我就是想过来找我表姐玩,可是她却很忙,没时间陪我。”赵玉琴撇了撇嘴。
赵玉琴的表姐就是唐月燕,罗子良的上级。
“领导嘛,能者多劳。”罗子良笑道。
“不就是常常开会,参加很多饭局而已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赵玉琴不以为然地说。
这些话题涉及到绕不开的现实弊端,罗子良不好接话,只是笑笑。
“唉,我怎么好像觉得你很清闲似的呀?”赵玉琴歪着头问。
“我本来就很清闲嘛,不分管具体事务,当然也就没有人请我吃饭了。”罗子良说。
“那你和我去省城玩去好不好?”赵玉琴说。
“那不行,虽然平时没多少事,但离开工作岗位又是另一回事了。”罗子良拒绝。
赵玉琴微微有些失望。
不多一会,两人来到一家叫为粤港潮的海鲜酒家,从外面看,好像还不错,人挺多的。到迎宾那里登记了个号码,又等了一该钟左右,才有桌子。
罗子良来到南方,才知道南方人吃个饭要排队,有的吃个饭得排一两个小时,等到有位子了,就在里面聊个几个小时,好像等了那么久,得多坐一会才划算似的。
他们这一桌旁边的位子上,有几个二十几岁的年青人,已经喝得脸红筋涨了,醉意显现,桌子上放着几个空酒瓶,从包装上看,都是高度酒,从他们说话那种粗鲁相似的口吻,可能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人。
罗子良和赵玉琴刚坐了一会,其中两个就先走了,最后的两个说了一会儿话后,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向收银台买单。
在交钱的时候,好像还和收钱的闹起来了,听意思,他们嫌费用高了。
最后,还是酒楼经理出面,好说歹说了一番,才解释清楚,有个青年才不情不愿地交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