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却听侍卫来报,说是这妇女上吊自杀了!一个自以为即将荣华富贵加于一身之人,又怎会轻易自杀?”
“方才我已经检查过了,死者确实是被那丝巾所勒死的,可却不是自杀,想必是他人潜入了郡主府,将这死者杀害,再将尸体悬挂在房梁之上,让我们误以为死者是自杀而亡。”
顾雨龄和上官爵将事实一五一十地说与知府听,而他们本身又毫无嫌疑,自是可以作为证人前来。
此事看似不大,却一点也不容小觑。
知府令仵作验尸,一位年近半百的老夫子背着一个木箱走了进来。
放下木箱,掀开覆盖在尸体面上的白布,拨开死者的一只眼睛来瞧了瞧,又抓着死者的双手看了看,最后在死者的脖子出查探,寻着那勒痕摸了一圈,检查完了,再把白布盖上。
“回大人,死者是他杀,死亡时间应当是在一个时辰前。”
一个时辰前,正是华容郡主、顾雨龄和上官爵在灯会赏花灯的时辰,也就断定了他们三人并非凶手。
可既是在郡主府发生的命案,知府又怎敢懈怠,倘若被皇上知晓,免不了又是一场劫难,还不如尽快将事情真相查出,才能保下这顶乌纱帽。
“不知大人可还记得报案人的模样?”
“看年纪倒是与死者年龄相仿。”
顾雨龄一瞬间误以为是华容郡主身边之人所为,可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为了保护华容郡主,她们或许会杀了那妇女,可郡主既然知道真相,又打算把这妇人交给皇上,她们也不必担心。
只是报案人也是妇女,难不成与死者相识?
知府立刻传唤画师,将那报案人的样子画了出来。
要杀了死者不难,可要将一个中年妇女悬挂在房梁之上,伪装成自杀的模样,这凶手必定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如此,那报案人也必定不是凶手。
“你再去华容郡主府上,看看此人是否为郡主府中之人,快速回来禀报。”
倘若是郡主府中之人,那报案人极有可能目睹了凶案的经过,若不是郡主府中之人,只能说明这报案人与死者有所关联,或许会是此案的关键证人。
不久后,那官兵从华容郡主府上回来,经过仔细询问,这画像中的妇人并非郡主府中之人。
“既然如此,便只能全城通告了。”
知府随即写下一份公告,全城搜捕报案人,命官兵们着重搜查那妇人极有可能藏身之处,一旦百姓发现此人,提供消息者重赏。
顾雨龄和上官爵再没有能够帮得上忙的地方,只好暂且回府等候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