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文拓离开了房间后,又进入了另一间房间里,
这里是一个新房,准确的说,应该是王妃和楚文拓的新房,房间里都还挂着喜字,床单都是红色的,一片喜气洋洋的模样。
然而,好似都从未用过。
本该挂在墙上的大幅结婚照,已经被摘了下来,立着靠在墙边。
看得出来,这两个夫妻的关系一直都不好。
楚文拓的脸色有些难看,说道:“请问你怎么称呼?”
“我姓易……”
“好,易先生是吧,你……你真的会医道之术?”楚文拓的脸色复杂无比,有好奇,还有期待……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易凌有些莫名其妙,本来他以为楚文拓带自己过来只是想打一架而已,谁知道竟问出这番话不投意的话来。
过了一会儿,楚文拓说道:“我相信你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嘎?”易凌这时更加莫名其妙了。
楚文拓看了一眼靠在墙边的大幅结婚照,叹息了一声,又道:“其实,我不是有意负心的,而是我实在是有难言之隐,我给不了小妃想要的生活……”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呀?”易凌总算是听出楚文拓的心思了。
楚文拓点了点头,道:“确实有一事想问。”
“说说看,是什么事?”易凌没心思听楚文拓再东拉西扯地说一大堆。
“这……”楚文拓想张口,但是却欲言又止。
“楚先生,你到底有事没事儿?”易凌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真的会医道之术?”楚文拓又再一次小心地问道。
“没事儿我走了?”易凌作势要走,什么玩意儿,有事要说又吞吞吐吐,现在误会解除了,易凌可没心情等,自己可是还要陪大小姐去逛街呢。
“别别……”楚文拓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连忙阻拦,终于咬了咬牙,说道:“那个……其实……我是个天阉……”
“天阉?什么天阉……呃……天阉!”易凌顿时一愣,又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楚文拓,不是吧?这家伙长得这么英俊,身体也还算健壮,万万没想到,居,居然是太监?呃……天阉?
易凌之前就纳闷了,王妃这么漂亮,楚文拓居然一个月都不会家一次呢,原来他是那玩意儿不行呀。
想到这里,易凌觉得这两夫妻也是够苦逼的,明明是绝佳配偶,却一个得了妇科病,而另一个则是天阉……
“是的,我看了好多家医院,也求助过……炼药师,都没有效果,既然你能治好小妃的妇科病,那应该也可以帮我吧?”为了今后的性。福生活,楚文拓这时候也不管面子不面子了,一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