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回答道。
“哦。”
“这风快把我吹成沙比了。”
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她说的。
我很惊异的看着这个姑娘,和她说话真有意思。我以前也这么说过吧。
“这风也同样把我吹成沙比了。”
这个时候,我怎么可能让别人当沙比呢?俩个沙比总比一个沙比好,因为还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长发女孩,看起来很秀美。
不过,为啥你不把衣服的拉链给拉住,毕竟天这么冷。我们这年纪虽说要风度不要温度,但是我感觉注意一下身体健康总是好的。
所以我说了一句话:“把衣服给拉住。”
“恩,这天不行。”
好像应该说这天冷吧,到我说出来就很有歧义了。
“恩,好。”
“你现在回去,要不要我送送你。”
我问道。
“不用,你现在回去吧,已经到了。”
我们现在到了兰亭楼下。
我看了看答应了下来:“那好,走路小心点,再见。”
我觉得这个时候还是回去的好,因为兰亭距离牡丹路上是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的,因为这是在学校啊,而且这天,歹徒都要退避三分吧。
她把衣服的拉链给拉上,看了看我,然后摆摆手示意再见,我也回敬。
当我上楼的时候,看着手中的俩瓶饮料,有些犯难的皱起眉头。随后苦笑的摇摇头,还是自己喝了吧。
回到寝室后,一群人问我仓鼠呢。
我走的时候不是跟他们说过吗?
“放走了。”
“放哪了?”
“小湖边。”我回答道。
“你真残忍。”
“大辉,你真残忍。”
“这样它会死的!”
“它一直被人喂养着,你认为它可以活下来吗?”
“这个学校还有人养猫。”
我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水,平静的注视着他们,沉默良久,苦笑的说道:“恩,不错。我的确很残忍。”
我没有说我是好人,干出残忍的事,你们也应该会想到才对。
一个生命,就这样在我的手中消失。唯有苦笑,不安自知。若已眼泪,笑柄而已。
起身洗嗽,我用冷水冲了冲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我有一丝清醒,嘴角上翘。我做的,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