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三人尝了这黄桂稠酒,都忍不住咦了声。
味道竟然这样好?
谭夫人又尝了一杯,眼睛微亮:“有些像汴京的奶酒,但是又比奶酒清爽。”
谭夫人从小在汴京长大,如今到了春安城,日子虽然快活,但也不由地想念家乡美食。
现在尝到这个黄桂稠酒,倒是跟奶酒很像。
谭刺史知道她的想法,握住谭夫人的手道:“你若想饮奶酒,让承乐去汴京一趟。正好有些事他要去处理,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几坛。”
谭夫人点点头,但又有些担心:“他自己去吗?走水路还是坐车?”
“骑马。”谭承乐认真道,“我还有几个护卫,骑马最快了。”
“那怎么行?”谭夫人显然不放心,“还是走水路,慢些也没事。”
谭承乐刚要辩解,就见他爹使了个眼色。
好吧,他闭嘴,他闭嘴还不行吗。
他们三个说话间,谭妹妹已经偷偷连喝三杯了,急得丫鬟连声道:“小姐,您可别喝了,一会要吃醉了。”
谭承乐果然,见酒果然少了很多,笑话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安静,一看就在捣乱。”
谭妹妹才不理他,蹭到父亲母亲中间:“不管,今日可是七夕,你们都要听我的。”
这酒果然是不醉人的,十五岁的谭妹妹连喝三杯,也只是脸颊稍稍带了红晕。
不光谭家人如此喜爱,城里不少达官贵人都尝到此酒,并让下人再去买些回来。
等他们听到,这酒已经卖光的时候,不由得遗憾。
最近怎么回事,他们想买什么酒,都会买不到。
算了算了,都快习惯了。
但不喝黄桂稠酒,怎么少了些味道呢。
不少人都觉得,这酒太适合家宴时候饮用了,或者在宴会时候摆上来也是极好。
一是好看,二是好喝不上头。
谁都能饮几杯,特别是女子们,太适合这样的酒了。
春安城有个王家,他们家的王夫人尝到黄桂稠酒,又看了看酒坛上的封条,那里写着邑伊县纪滦村。
这个纪滦村怎么看怎么眼熟。
还是她待嫁的大儿女过来,提醒道:“这不是做莲池鸳鸯的村子们,娘你给我买的那套刺绣是真好看。”
王夫人这才记起来,原来这个美酒跟那些刺绣是一个地方来的。
纪滦村,还挺厉害。
还有这黄桂稠酒也很不错,正好有个小宴,不如就用这酒好了。
一家这么想,可能掀不起什么风波,若是家家都这么想,那平喜楼的门槛被踩破,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吧?
陈掌柜听到此事,不由得偷笑。
看看吧,就算平喜楼都挡不住买酒人的攻势好吧。
他那时候招架不住那么多人,可太正常了。
陈掌柜倒也不会为黄桂稠酒生意给他做而伤心。
人有多大能力,就做多大生意,不夸张地说,他已经靠黄米酒挣不少钱了。
而且黄桂稠酒放到手里,也做不出这样的效果,能让全城人追捧他真的做不到啊。
所以有些过来挑拨离间,说纪彬攀高枝就忘记兰阿巷的人,这种说法大家都要翻个白眼。
凡是跟纪彬合作的人,哪个没收到黄桂稠酒?
好不好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