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吃酒那事呐!
恒玄一点都不怀疑,这件事会不会成为自己的黑历史,被他给念叨一辈子。
不过,眼下更重要的是。
他有些不悦,盯着桌子上的图:“你是因为看见这法子高兴,还是因为是我想出来的法子而欢喜?”
这,有什么区别吗?
恒温不解,可他却偏要他说清楚。
他素来对情事不解,便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我一想到齐国这么久的沉疴终于得以解决,心中便开心的无以复加!然而,一想到这种法子竟然是出自你手,更是与有荣焉!”
恒玄的心一下子又开心起来。
不过,面上前?不能表示出来。
横了他一眼:“不都说你嘴巴笨吗?我看来,说起甜言蜜语也是一套一套的。”
说罢,也不让恒温再解释,直接把人拽过来:“仔细看清楚了,一会儿我便销毁。”
“销毁?”恒温不解:“这样好的东西,为何要销毁?”
“笨!”
他恨铁不成钢:“五国国土,若是落入有心人之手,又是一件大患。再说了。”
他有些骄傲的抬起下巴:“我乃陈人,焉能为他国排忧解难。”
何况,还是在背后狠狠辱骂了他的齐国。
若是以他的性子,定当会落井下石。
可是,他却废寝忘食了好几日,想尽办法,用尽了手中的人脉,绘制了这么一副图,想了一个完全的法子。
只为他。
恒温十分感动,一把抱住他,很是用力:“阿弟的所作所为,齐人会感激终身的!”
恒玄被勒的翻了个白眼:“谁要他们感谢了。”
忽然被放松,然后,他握着他的肩膀,两人面面相视。
“你的好,我也会记一辈子的!”
傻瓜!
记得就记得,干嘛跟承诺一样。
恒玄的脸发烧,却骄傲的哼了一声,掩盖其内心的狂喜。
这件事,终于尘埃落定了。
齐婉华走之前,不知道对陈恒说了什么,反正他的脸色从之后便一直不好看。
“我王不必与一个妇道人家介怀。”
这句话,是朝中说的最多的话。
然而没有人知道,齐婉华的那句话,像是一把锥子一样钻入了陈恒的心中。
“陈王不觉得,如今你我三国,更像是多年前陈卫那场浩劫吗?然而你们是为了美人,我齐国何其无辜,却要被牵连进来。”
“至于陈后,呵呵,陈王觉得,她的心中若是没有了卫王,他至于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得到她吗?”